跟着簪湘靠近,刚巧窗户里又吹出去一股风,直接伴跟着浓烈的药味一下扑鼻而来,呛得桑鸢是又大大打了个喷嚏。
有了这件事情,凡是要去祈福的都是提着万分的精力的,断不敢有一点忽视。
“殿下,药熬好了。”簪湘在离案桌四五步远的位置站定,头微低着,是在等祁司睿叮咛。
“你。”
就把伞放一旁了,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见祁司睿的眸子更加阴暗起来,吓得她不敢持续往下说,也在无声中低下了头。
这个喷嚏声让本就温馨的书房,更加静了几分,桑鸢是大气不敢出,研磨的手都没有方才那么利索了,一顿一顿的。
祁司睿回正身子,看了一眼簪湘手里的药,慢声道:“拿过来吧!”
见小丫头低下头,手指不断的玩弄篮子内里的杏花,祁司睿认识到本身刚才的神情能够吓到她了,抬手重抚了一下她的面庞儿,趁便理了理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的碎发,垂下去看小丫头的眸子里尽是和顺,“不是要做杏花糕嘛,这些花已经够了,别捡了。”
待宴嬷嬷抿了一口茶,减缓了她的微喘,桑鸢才开口回了她方才的叮咛:“宴嬷嬷放心,我和阿湘都相互提示着呢,如许的大事,我们也是打起十二分精力来的,绝对不会有忽视的。”
这个爷的性子,说好也好,说难服侍也是真的难服侍。
祁司睿是放下了手中的羊毫,侧过身,抬眸睨着桑鸢,手指在案桌上一下一下的敲着,氛围不是很好。
她抬手捂鼻子的同时,用迷惑的眼神看向祁司睿。
想来那陆家二蜜斯也是有些冤枉的,过后天子将这件事情交给祁司睿彻查,祁司睿去找了钦天监,钦天监说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天象,陆二蜜斯是处在不对的机会上。
“你这是又想抱病了?”祁司睿刚从皇城返来,才进澜冰苑就瞥见小丫头淋着雨在捡哪些落在地上的杏花,安静的眸子里凝起一抹不悦,走近一把将桑鸢提了起来。
她倒也不是在惊骇,是想着如果本身因为捡花淋雨着了凉,生了病,又要劳烦簪湘照顾她,忙里忙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