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奇特,阿谁温质子一个男人,如何会做糕点,还做的这么好吃,簪湘的技术与他比都还要减色了几分的,看她如有所思的模样,簪湘是悄悄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打趣道:“怎的了?方才还笑呵呵的,这会子倒是笑容起来?”
闻声,桑鸢赶紧侧过身,朝朱夫人行了礼,面露笑容回道:“谢夫人体贴,无妨事的。”
“我真的无事了,别忧心了啊。”簪湘悄悄拍了拍桑鸢的肩膀,小丫头担忧她,倒是忘了本身的身材是要比别人娇弱一些的,“倒是你,我昨日固然也跪了,但是也找空子缓了缓的,没有你那么严峻,加上殿下叫云衡送来的药膏,现下是真的好了。”看着桑鸢的膝盖,簪湘面露丝丝担忧,“我倒是担忧你,常日里小磕小碰的都会青紫好几天,这怕不是一时半会好不了。”
她最是体味簪湘,就因为本身大一些,就事事想着照顾她,常日里受了伤,也只会本身咬牙撑着,但却忘了本身也是一个女娃子,也是娇贵的。
桑鸢嘿嘿笑了几声,挥手表示簪湘到床边来,“我见你好了,内心欢畅,就一时忘了。”待簪湘坐到床榻上,桑鸢伸手悄悄摸了摸她的膝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你真的不疼了吗?还是说你咬牙撑着的呀?”
……
桑鸢和簪湘一左一右,紧紧跟在祁司睿身后。本来是走的好好的,祁司睿却俄然停了下来,簪湘反应快没有撞上去,倒是桑鸢不知在想甚么,猝不及防重重的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担忧桑鸢上马车时会不便,簪湘向一旁的云衡使了使眼色,并抬高声音说:“扶她上去。”
“嗯,是不会叫人看出来。”簪湘倒是一下耷拉了脸,“但是疼不疼的还不是咋们本身最清楚。”固然她听云衡说明天祁司睿亲身去找了公主,为她们要说法,但她还是感觉本身有些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