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该如何办?”二太太吴氏问韩炜,她本来因为惊骇韩岳找她费事寻了个借口搬到城外庄子上去住了,然后前几日韩岳带着人跟三皇子去江南办差了,韩炜就给她传信让她返来,说是有要紧事跟她筹议,她这才返来的,前面这些事都是韩炜安排她做的,现下她没了主张,只好问韩炜定见。
沈秀英想起年幼的多多和福满也难堪了,道:“我当时只想着侯爷现在不在家,老夫人瘫痪在床多日,现在病了,需得有人好好照顾着,下人又不放心,如不好好的照顾好了,侯爷返来得知也会内心不好受。”
听这语气仿佛另有些吃味儿了。
“瑶瑶……”
“我本日就不归去了,叫翠儿帮我清算一些换洗的衣物过来。”沈静瑶道。
对上沈静瑶峻厉的目光,青儿上前道:“昨日下午,二太太去福鹤堂看了老夫人,跟老夫人说了好久就话,到得傍晚才从福鹤堂出来,夜里老夫人就不舒畅了,建议了高烧,福鹤堂的下人不敢坦白,半夜里跑来找侯夫人拿主张。侯夫人立马安排了人去请大夫,夜里又去福鹤堂服侍老夫人,直到早上天见亮了,老夫人的烧退了,侯夫人才返来信义轩,开初只说有点累,上床安息一下就好,到了中午就咳嗽起来,奴婢赶快去请了大夫给侯夫人看诊。”
“即便如此,你也要以你的身材为重啊!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多多和福满如何办?”沈静瑶还记得老夫人王氏之前如何对她们的,对老夫人没有好感,感觉沈秀英这么照顾她不值得。
沈静瑶噗嗤一声笑了,“我那里是出嫁的表蜜斯,我明显是你媳妇儿!煜哥是忠勇侯府的至公子,我就是你儿媳妇儿,婆婆抱病了,做媳妇儿的帮着管家,如何就不可了?”
二太太吴氏脑筋一转就明白了,提及来这事还真是让她很恶心很难受,当年她管家管得好好的,生了韩炜又是侯府里的第一个男孩儿,本来觉得韩岳如果在内里兵戈死了甚么的,她再把老夫人奉迎了,韩炜就能顺理成章秉承爵位了,哪晓得韩岳俄然就带了个男孩返来,还非要他姓韩,把韩煜上了家谱,固然没有明说要让韩煜担当爵位,但是意义也相称较着了,阿谁时候二太太吴氏就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想好了甚么?想好了用这个别例停止二房,恶心二房!
沈静瑶摇了点头道:“我们搬去将军府住了是一回事,莫非侯爷就不认煜哥这个儿子呢?侯爷有没有把煜哥的名字从家谱上除名?煜哥回忠勇侯府的时候,家里的人是不是还要叫煜哥一声至公子?”
“如何就俄然病了?”沈静瑶微皱起眉头,还没等吴嬷嬷答复,几步进了阁房。
“只是累了那里会是这个模样,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俄然就病了?”沈静瑶明显不信赖沈秀英的说辞,拿眼看向候在中间的青儿,道:“青儿,你来讲。”
“那就这么说定了。”沈静瑶立马道:“本日我就不归去将军府了,前面几日我就住侯府里,照顾你和多多、福满,再帮你打理侯府的事件。”
二房屋里,二太太吴氏得知了此事,气得恨恨地捶了几下桌子,脸部扭曲,愤恚不已,“这个沈静瑶到底如何回事,侯府里的事情她也要管,出嫁的表蜜斯还跑返来侯府住,也不怕旁人说闲话。”
“只是现下我病着也没精力管家,也只能让二太太搭把手了。”沈秀英皱着眉头道。
“母亲如何样了?”沈静瑶问吴嬷嬷道。
“不能让二太太管,她如果卖力管家,还不晓得会管成甚么样!”沈静瑶想了想道:“大不了我帮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