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湛父母早逝,祖母是后妻,两个叔叔又都是继祖母所出,在乔湛的婚事上不做得主,乔湛又获得了今上首肯,婚事便定了下来。
“容娘,你如何在这儿?”她夙来不喜这个庶出的mm,向来都是不假辞色。
一年多前,承恩伯府摆宴邀了永宁侯乔湛过府,不知怎的乔湛喝醉了,在花圃一角的暖阁中,沈惜亦是感觉浑身有力,稀里胡涂被占了身子。好巧不巧,被人看了个正着。
只不过她这愉悦的笑容并没有保持太久。
兰香冲动的看着沈惜,猛点头不止。
“罢了罢了,懒得跟她计算。”她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冷哼一声:“前些日子的药不喝也就罢了,这两日可不能由着她来。便是硬灌,也得灌下去。”
乔湛一怒之下,撂下一句“这侯夫人你能当就当,不能当我也不勉强你”,便毫不顾恤的分开。
“大姐。”聚芳院前头甬路的转角处,一个身量未足的小女人,怯生生的站住向柔娘问好。
永宁侯府是世袭罔替的勋贵之家,现在的永宁侯乔湛,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却也在边关立下了赫赫军功,颇受今上的赏识。
“你放心,我们必然会回到侯府,再把兰草给接过来。”沈惜声音悄悄却笃定的道。
永宁侯府的环境有些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