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底还环绕着淡淡雾气。看起来无辜又无助，甚是惹人顾恤。即便在病中，她微微上扬的眼角，亦是勾人的。
见乔湛没有主动提那些旧事的意义，沈惜只得开口道：“侯爷，先前是我胡涂了，是我不分吵嘴、不辨忠奸，才招惹了费事，几乎变成大祸。我已经晓得错了，我向您报歉。”
弓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是她目炫了吗？
弓足等人先前得了刘氏的叮咛, 说是侯爷来时，更要好生奉侍在沈惜身边。是以当兰香给她们使眼色, 要她们出去时，四人都没有挪步。
本日的甲等大事便是压服乔湛让她回侯府，即使乔湛对她的印象已经差到了顶点，但让他窜改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她得渐渐来。
“兰香，你带着人下去罢。”沈惜被乔湛看得有些不安闲, 想起本身要说的话, 便叮咛了兰香一声。
“你们是如何奉侍惜表姐的，如何一个个都在内里？”清脆委宛的女声在内里响起，语气中尽是斥责之意。“惜表姐性子好，不跟你们计算，我倒是不能容的。”
实在惊奇的不止乔湛一人, 跟在乔湛身掉队来的弓足等人, 也是大吃一惊。
殷勤一些总没错处罢？
还不等沈惜有任何反应，乔湛眼底已然染上寒意，但是他强忍着没开口。
她头上戴着的那套头面，恰是当年他为沈惜筹办的嫁奁之一。只因这曾是他娘的陪嫁，小时候他还想拿上面的珍珠当弹珠玩，是以印象格外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