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衍伸手抱她,眼底非常贪念,“不晓得,方才还在这,不管他们,让为夫抱会,好不好?”
“第二,你们俩这身份,两姐妹花,一医术一技击,这么晃眼的存在,想要找到,影刹门动脱手指的事。”
叶寒霜忽而补了句,语气清冷委宛:“阿姐放心,若他今后待我不好,我有本领,让他一辈子见不到我。”
……
搞得叶秋漓没忍住哼了声。
陆清旭拉着叶秋漓回了他们住的屋子,门刚关上。
“嗯——等一下……”
“相公,是我相公……”
“这是我的承诺。”
“乖,秋漓帮为夫宽衣。”男人拉着她手往健壮小腹带,叶秋漓被吻得很舒畅,闭上眼睛一边解衣衫,一边回应他时浅时深的吻。
纱影轻晃,香汗流枕,鬓边青丝揉碎。
“自家人……”陆清衍只觉有些恍忽,无认识反复呢喃了下。
是篝火,是嬉笑,是安宁下来的边陲,是最亲最爱的人,皆在身边。
“兄长说得有理。”陆清衍从屋内走出来,脸上包扎着,却也难挡俊美润玉的气质,他走到叶寒霜身边,望着她,“若我来日如你说的那般,你就杀了我。”
“我信你,不必如许,都信。”叶秋漓说。
乌黑的眸子,像是黑夜冬眠的猛兽,盯着面前的猎物。
“快说,陆清旭,是漓儿甚么人?”
结束后,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呢喃,“漓儿,为夫服侍你一辈子。”
“第一,没有这个如果。”
“如何,你不是我夫君?”
晚风恰好,轻抚脸颊。
……
叶秋漓听到甚么杀不杀的,眼眸瞪大了些,惊奇望着男人,心想哪有人这么教的?
纤细至极却极具打击力的小行动。
那日醉生梦死。
他拉起她手,放在心脏位置,笑着,极其安静开口,“为夫教过你的,这里,行动快,不拔出,不会脏到你手。”
“你说是吧!”
吹的人很舒畅。
沉鱼落雁,眉间尽数染佳颜,风吹起她发梢,这一顷刻,陆清衍忘得入迷,长生难忘。
“我想,我们一样猖獗。”叶寒霜捏了捏她的手。
男人一边问身子一边使坏,叶秋漓轻咬红唇,脚指伸直,有些说不出话。
叶秋漓刚这么想着。
“怕你被带坏。”陆清旭天然轻揽住她肩膀。
情到深处,陆清旭声音哑得不可,沉重气味,充满勾引,“漓儿,看着我。”
“我没有说。”她只能哭泣出声。
没说甚么特别的话。
叶寒霜睫毛掀起,眼神还是带着几分冷意与傲骨,“脸还没好呢,说些甚么杀不杀的,你这脸如果养不好,搞不好我比你先变心。”
完了,被听到了。叶秋漓头顶发凉,她眨巴眨巴眼睛,回眸,对着不知何时走过来的男人笑了笑,“你如何出来了?”
“为夫的意义是,我若待你不好,或来日有任何变心。你,我的老婆,叶秋漓,可随便取我性命。”
叶秋漓瞧她这般豁达,内心为她欢畅,刚想说好,身后忽而传来一阵冷意。
叶寒霜望着他那样,低眉轻笑。
她轻哼一声,欲将被握住的手抽开。
可陆清衍没松力量,反而握得更紧。
陆清旭咽了咽喉咙,呼吸有些沉。
未几时,陆清旭和陆清衍朝她们走来,一左一右,坐在她们二人身边。
“我会好好养着。”风忽而吹得有些躁动,男人通俗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灵魂都看破似的,“但方才的话,也是当真的。”
叶秋漓正欲开口说话,男人直接吻了上来,堵住她绯红的唇。
娇软轻吟的声音滑进耳蜗,陆清旭再也忍不了,将她抱起,坐在他身上。娇小白净的身子完整在他刻薄胸膛的覆盖下,男人大掌扣在金饰腰肢,交叉的呼吸将统统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