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了然于心,说道:“当年,东宫有很多仇敌。他们处心积虑,诡计谗谄。东宫高低,父亲母亲,兄弟姐妹,无一幸免,全都死在那场‘谋逆’案中。唯独活了我一人。你问我有甚么仇敌,我的仇敌多了去,数都数不清。
萧氏笑而不语。
没需求委曲本身在如此肮脏的环境中喝茶。
“县主娘娘放心,咱家晓得该如何做!”
“公公,燕四女人如何来了?”
人是从房顶上跳下来的。
萧氏冷哼一声,“眼看着离京就只剩下三天路程,丁公公筹办甚么时候给我一个交代?难不成要比及了都城,我面见圣上告御状的时候吗?”
好啊!
丁常侍呵呵两声,“咱家奉告你,到了都城,你谁都不能打。”
燕云歌挑眉。
他瞪大眼睛,一脸惊诧。
“写!”
燕云歌早早的就躲在他房里,乘机而动。
萧氏端起茶杯,没急着喝。
他堂堂内侍监常侍,和一个哑巴小女人计算,传出去,他另有脸做人吗?
她写道:“我娘不究查你的任务,不即是我就会等闲放过你。要么给名单,要么让我打一顿。”
丁常侍蹙眉,难堪。
丁常侍难堪一笑,“咱家说句不入耳的话,县主娘娘口口声声说小安子是刺客,可别人死了,刺客一事满是县主娘娘一面之词。”
丁常侍连连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丁常侍回房,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从天而降的燕云歌刺激得心跳骤停。
一巴掌拍下,直接在桌上留下一个手掌印。
“冒昧请丁公公过来,请包涵。丁公公请坐!”
丁常侍内心暴躁,各种骂人的话,轮番涌上喉头,却都骂不出口。
丁常侍眉眼抽抽,咬咬牙,“咱家这么和你说,别的人你打了就打了,大不了让县主娘娘替你善后。唯独不能对陶家人脱手。陶家人,你晓得吗?乃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你敢动陶家人一根手指头,就等着被皇后娘娘赐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