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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个妾,骂不得吗?
将侧夫人一家子打发走,定是有要紧事情。
不料,燕守战却叮咛她,“你先带孩子们下去。”
在他摆布两边,别离是广宁侯夫人萧氏,以及侧夫人陈氏。
燕云歌一双眸子冷似冰碴,她直接抄起茶杯,朝燕守战脸上砸去。
“得知侯爷回府,妾身特地叮咛厨房熬了一整晚的老鸭汤,侯爷尝尝味道可好?”
妾,不拿来吵架,莫非要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吗?
幸亏她是女子,新皇才会容她活着,还给她赐婚。
燕云歌阿谁小贱人,侯爷竟然不清算?
不管是从好处,还是从豪情上,燕守战都会保护陈氏。
广宁侯夫人萧氏出身皇族,身份崇高,却不得不容忍侧夫人陈氏的存在,只因为一段陈年官司。
陈氏的兄长,乃是燕守战名下一员大将,能征善战,很有策画。
她先扫了眼萧氏,又扫了眼大女人燕云菲。
告祖宗,上族谱,直接给陈氏定下侧室名分。
“侯爷,妾身……”
燕云歌脸一沉,抬手,一巴掌拍在餐桌上。
次日……
因二郎不在,唯有三个闺女陪在萧氏身边。
章义太子固然被昭雪,但是这内里的恩仇肮脏,岂是一个昭雪能处理。
燕守战板着脸,“叫他们归去等动静!本侯摒挡完家务事,自会找他们。”
陈氏大怒,告状:“侯爷,你看四丫头态度,实在没法无天,欠管束。”
燕云菲放下茶杯,面无神采地说道:“多谢侧夫人体贴!我如果没了解错,侧夫人是担忧我嫁不出去,迟误了mm们的芳华吗?莫非三mm急着嫁人?”
燕云歌连连嘲笑,白眼飞起。
陈氏一脸错愕,不敢置信。
她吼怒道:“燕云歌你欺人太过!侯爷,你要替云芝做主啊!云歌这死丫头,竟然敢往云芝脸上泼茶水。幸亏茶水只是温热,如果换做滚烫的茶水,云芝的脸岂不是要被毁容。四丫头如此暴虐,无长幼之分,没半点端方,求侯爷务必替云芝讨回一个公道。”
侯府家宴。
如此一来,花厅就只剩下正房母女四人。
燕云歌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氏,她就是看对方不扎眼,并且不加粉饰。
燕守战朝陈氏看去。
外加父亲章义太子过世,母亲过世,兄弟在“谋反案”中,全都身首异处,无一幸免。偌大东宫,只剩下她一个孤女。
有人情愿供一个祖宗,她可不肯意。
赤裸裸的打脸!
萧氏身为章义太子的闺女,可想而知处境有多艰巨。
渣爹去死!
她和皇室之间的恩恩仇怨,似海深。
“咳咳!”不等燕守战发作,萧氏轻咳一声,抢先说道:“侧夫人也真是的,一大把年纪还和一个小女人计算。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气度狭小,仗着兄长履立军功,就敢容不下府中嫡出的女人。你这端方啊,也不如何样。”
燕守战见她没动,神采顿时一沉,“下去!”
谁端方不好?
她要治燕云芝于死地,能比及明天,能当着大师的面?
燕守战面无神采,不出声。
渣出了新高度!
她不能动陈氏,只能和陈氏同处一个屋檐下。
陈氏抿唇一笑,亲身装了一碗汤,放在燕守战面前。
赶巧了,亲信师爷此时也来到花厅,凑到燕守战身边附耳悄声说话。
说谁呢?
萧氏身为皇族成员,得不到皇室宗亲任何支撑,反而还要防着有人暗中放暗箭。
她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脚下一踉跄,带着椅子“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