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殿以内鸦雀无声。
随喜将目光从夜未央脸上移开,转向季子衿,面无神采道:“蜜斯,从小我娘就说命里八升,求不得一斗,看来我是命该如此。我只能当丫环,只能当宫女,千算计万精密却也不是能当主子的命。千算计万算计当了美人又晋了秀士,但是阿谁男人对我毕竟是薄凉的,我跪在地上求他疼疼我,我脱光衣服主动钻到他的榻上,我乃至让他饮迷情酒,但是他迷含混糊中抱着我时,喊地倒是你的名字。但是当他发明他怀中抱的是我时,只会把我冷冷地推到墙角,弃之而去,连转头看一眼都未曾有。”
“承不承认又能如何?”随喜又是一阵嘲笑,目光尽是清冷和绝望:“少了我一个,前面另有千千万万个涌上来,只要她还在后、宫当中,只要她还是皇上的女人,只要她还受宠,那么她就是争斗的目标。而我已经结束了,统统都结束了!我好笑的一辈子也结束了……”
而冷木易也有些微微发楞,他没想到随喜竟然本身撞到了他的剑上。
冷木易再不听她的呼喊,架着静安的脖子就向门口奔去,一边向外走还一边喝道:“谁敢拦我,我就杀了这位公主。”
世人都愣住了,怯懦的妃嫔们已经吓得花容失容,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