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画拍拍胸脯,“没事就好。”继尔又昂首问道:“叨教冷少爷是谁?”
那女人抽抽答答地点着头。
“这统统都要感激老爷,如果小女子是万做不到这些的,只好任那几个歹人清闲法外了。”
云坠一边往桌上摆着碗筷和吃食,一边说:“这里没有女人能穿的衣服,我已经叫人出去买了,女人再等等。”
“醒了,醒了!夫人,这位女人醒了!”小丫环欣喜地看着柳如画微微蹙起的眉头大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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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画渐渐展开眼睛,闻听身边的小女人叽叽喳喳的叫着,再看床头坐着一名妇人,也在专注地看着本身,转头环顾一下四周这个陌生的环境,自是顾不得头晕乏力之感,仓猝起家问道:“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
“是!”柳如画应着,刚欲起家,俄然又想到了甚么,一下惊跳起来,大声道:“另有一名女人呢,你们救她了吗?”
但是跪着的女人却一个劲的点头,眼泪便刷刷落了下来,柔声说道:“夫人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尽,您和老爷不但救了我的命,还帮我安葬了爹娘,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服侍夫人。”说罢又是连连叩首。
柳如画看着季夫人,投去感激之色,“真是给夫人添费事了,夫人住在都城吗?”
柳如画见她固执,也就无声地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床头坐着的那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妇人,穿戴华贵,穿着讲求,端庄得如画上的女子普通,并且一脸慈爱之色,此时正朝她笑了笑,柔声安抚道:“女人莫怕,这是城郊的驿馆。”
“驿馆?”柳如画一愣,仓猝问道:“叨教夫人,我如何会在这?”
季夫人又笑了笑,一脸驯良之色,“救了,救了!固然受了点伤,但也不打紧,正在别的一个房间歇息呢。”
“啊?”柳如画一脸惊色,“那然后呢?”
季夫人拍了拍她的嫩手,“那就借女人吉言了。”
季夫人说道:“是啊,女人莫再哭了,那几个恶人已被官府抓进了监狱,女人的双亲也算没有冤死,你就别再悲伤了。”
头包白布的女子怯生生地说道:“夫人,我叫林蓉儿,我和这位姐姐并不识得,只是路上偶遇。”
不料她却对峙说道,“如果女人不跑出去喊人,恐怕我已经活不到本日了,夫人有救我,女人你也有救我。”
丫环两手一摊笑了笑,“然后就被冷少爷救返来了呗。”
云坠脸一红,从速将柳如画扶起,“女人可不要这般客气了,云坠都不美意义了。”
季夫人热忱的抓过她的手,拉她坐下道:“女人莫要客气,我们也算有缘。”
“是,夫人。”云坠笑嘻嘻地出去了。
“女人莫再哭了。”云坠上前劝着,“昨儿老爷帮称着安葬女人双亲的时候,你就哭晕了好几次了,今儿醒来若再哭,恐怕又要晕倒了不成。”
“女人,你在我们的马队前晕倒了,老爷和夫人另有冷少爷将你救了返来。”方才阿谁小丫环快言快语地说给她听,而后又扶着夫人先容道:“这是我们家夫人,姓季。”
“女人,你可不晓得。”丫环适时地插着嘴,“冷少爷如果晚去一会儿,那位女人可就没命了,她怕本身被卖到倡寮,宁死也不肯和那几个混蛋走,最后一头撞到了路边的大石上。”
柳如画一脸欣喜,“本来夫人是官宦之家,闻听那宁远是我朝的关道要塞,方是皇上可托之人才会派去任官的,季老爷镇守有功,返来后定要加官受封了。”
柳如画从速施礼,“云坠姐姐快言快语,非常利落,感谢云坠姐姐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