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听了子衿的一番话后,再也说不出任何抵赖的词语。他的整张脸红一阵,白一阵,红白瓜代了几色以后,支支吾吾半天,终觉无言以对,惭愧难当。最后只得叹了口气跪在夜未央脚下哭道:“皇上,罪臣情愿招出赈灾赋税和种子的藏匿之处,求皇上放过罪臣的家人,罪臣愿以死赔罪。”
郑朱紫冷冷一笑,几近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可爱老天不给我机遇让我出去,不然我必然将那鸾贵妃大卸八块,抽她的筋,喝她的血!”
水漾心头一紧,道:“娘娘比来仿佛很轻易疲惫,是不是该请太医来瞧瞧。”
季司鹏闻言从速上前昂首:“多谢皇上嘉奖,臣惶恐!”
季司鹏自是欣喜万分,赶紧跪地谢恩。但是在季司鹏中间的柳初原,却已经面如土色。
待几人回到冷宫后,也不过刚两盏茶的工夫,张一便携着圣旨来了。他双手高举明黄色圣旨,扬声在冷宫内宣读暖嫔晋升为暖贵嫔,闻声而来的方姑姑如在看戏普通,而郑朱紫竟然整小我都傻掉了一样。
“周大人这是何故?”子衿歪头看他。
说完她带着水漾徐行出了大殿,抬脚迈出门槛时,只听身后传来周大人衰老的泣声:“老臣定时候服膺贵嫔娘娘教诲!誓死也要做一个刚正不阿的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