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神采已是青一阵白一阵,两条眉毛几近皱成了麻花,她摇了点头一脸绝望之色:“暖嫔,畴前哀家一向很喜好你,你人比较聪明,晓得进退,嘴巴也甜,固然出身不高,但倒是老佛爷指婚,哀家自是高看你一眼。另有就是千皓也喜好你,哀家曾经和天子筹议过,待过几年哀家的身子不可了,就把千皓过继给你。”她顿了顿一脸肉痛又道:“即便是皇上不吝花重金发兵动众地为你建碧叶池,哀家也没说甚么,但是今**竟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即便你再不喜好淑嫔,就算你们有天大的仇恨,可她腹中的孩子是我们皇家的,是一向宠嬖于你的天子的。你如此这般,对宠嬖你的天子,对厚家你的老佛爷,另有哀家,你说你能对得起谁?”
太后这一番话不成谓不语重心长,就算这事不是子衿做的。但这些话却在她心中激起滔天巨*。她缓缓福了一礼,淡然说道:“太后娘娘,固然太病院的小医士已经服毒他杀,可算是死无对症;固然花影振振有词且又说得合情公道,但是正如太后所说,若我季子衿做出了伤害皇子一事,我又怎生对得起老佛爷和太后的顾爱,更是对不起皇上的顾恤之情。嫔妾真的没有对淑嫔下毒,嫔妾是被人谗谄的,还望太后明察。”
于得水领命出去了。水漾已经气得眼中直冒火气,还欲上前再辩白,子衿倒是一伸手将她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