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我心中不安,手有力的推了推他,用极力才说出话來:“你去歇息,快去。”
“春……春……”我低声唤着,春分忙掀了帐幔进來看我,我抓住她的手,低呼道,“孩子……孩子恐怕……”
只是我并未睡着,他一走,我便叫來春分,悄悄喘了口气,问道:“这几日,他都在这儿吗?”
我问:“沈七可奉告了启悯?”春分点头,我叹了叹,道:“可见,你也是思疑的。既然如此,就不必查下去了吧!”我闭上眼睡下去,心如刀绞,痛苦难当<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450826157/12786725/-4657341956492083169.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450826157/12786725/-4657341956492083169.png)'></span>再如何想,也不会想到我腹中胎儿之死,是因了我另一个亲子的孝心之过!
“不要紧,我就在这里。”启悯回绝道。
启悯想了想便道:“好,你记取叫我。”然后对我道:“好好歇息,我待会儿过來看你。”
早晨醒來已是亥时,春分辩启悯之前來过一回,见我睡着便沒吵醒我,这会儿已归去了。我道:“那就别去叫他了,让他好好歇一歇。”
想哭,却又怕他看到了更加悲伤<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450826157/12786725/-4657341956492083169.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450826157/12786725/-4657341956492083169.png)'></span>他是孩子的父亲,我尚且能堕泪以做哀思,可他却不能,一番苦水只能咽下,内心比我更不好受。
春分忙道:“此事奴婢会持续调查的,沈七说过,害您小产的药物很特别,仿佛不是中土之物,但那药性极霸道,并非只针对损胎,反倒是伤身……”
“我晓得……”我哽咽着说出三个字,其他的话是满腔肺腑却有力说出。春分帮我擦掉眼泪,我闭上眼睡着了。
无尽的痛苦密密麻麻的侵袭着我,仿佛有一只手在撕扯着我的小腹,非要拽出那边的血脉不成!我痛得呻1吟,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淌,春分尽管抱着我,不断的给我擦泪。比及沈七和启悯前后赶來,我的心已垂垂变冷<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450826157/12786725/-4657341956492083169.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450826157/12786725/-4657341956492083169.png)'></span>当沈七给我诊脉的指尖在颤抖的时候,我晓得我已经永久落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