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戮又大笑起來，然后指着他道：“她总说我是疯子，但是明天看來，你比我还像疯子！”说完，他敛了笑，慎重的看着我。我亦望着他，他对我无法一笑，摸摸我的头，说：“恐怕今后，都沒机遇戴这块红头巾了。”
贺戮抬头大笑，说道：“好，好，好！我若不承诺呢？”
苦等几日，却等來霍青的“寝兵构和”。
阿齐力躬身退下，我站起家道：“我出来歇息了。”
他又笑了笑，不再问我，转而对贺戮道：“你晓得我要甚么，三年前你放我走，是为了她。三年后的明天，我不杀你，也是为了她。”
两天后，贺戮追上我们，传闻此次又被汉军杀了一万多人。而汉军俄然停滞不前，他们才有机遇逃脱。
启悯唇边还是带着那如有若无的笑，缓缓道：“倾尽天下，在所不吝。”语气安稳淡然，声音也不大，好似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却让我的心，猛地一震。
他当天子，莫非就是为了攻打西突厥？
我转头对启悯祈求道：“给我们一些时候。”
阿齐力点头叹道：“射舍提墩叛变，霍青已率雄师侵入千泉，就等着我们自投坎阱了。”
我喊了他一声，他转头道：“别怕，等我杀了那帮汉人就去找你！”阿齐力拉着我走，我只能看到贺戮调集兵士上马，向着追兵方向而去。
阿齐力苦笑道：“真是沒想到，这位天子比他哥哥决计还大！”
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了！
谁也沒推测汉军会如此神勇，特别是在戈壁里。
睡到后半夜，俄然听到战鼓声响，“咚咚咚”的像敲在民气口上。
我看着他：“现在该如何办？”
阿齐力看我一眼，对贺戮说：“可汗别忘了，那天子曾亲身穿超出戈壁前去千泉，想必当时候他就留意记着地形，以备本日之战了。”
看來启悯此次真的是有备而來，不但打算周到，并且运筹帷幄，几近可算是算无遗漏。这两年，他不会都在运营着这些吧？
这场战役已经持续了半年，两边都沒有停手的意义，或许真如阿齐力所说，除非有一方倒下，不然另一方必然不会干休！
贺戮蹙眉，不悦的说：“畴昔的事就不必提了，你出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我冒死忍住泪，扬起下巴，问：“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