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素素松了口气，笑道：“您喜好就好，这香名唤‘山川’，最合适操琴时扑灭了。”
一出来，我就闻到一股沁民气脾的香味，深深吸一口气，赞道：“好香啊！”顺着香味寻去，在半月桌上看到了一个精美的香炉，袅袅卷烟，恰是今后处披收回来的。
明素素呵呵直笑，又走近我一些，抬起我的手腕放在鼻端，说：“除了吃的，另有沉水香。另有……花香，种类很多，一时我到不太好辩白，仿佛不是我们中土出产的。另有……”她俄然神采大变，鼻尖凑到我脖颈间一嗅，沉声道：“是西域的灵骨草！”
她见我正盯着她瞧，不由笑道：“好标致的小公子。”
我歪着头：“我说甚么了？我可甚么都没说啊！”
“别别别，别说了，”我忙打断她，看到启怀和十五王的笑，很不安闲，嘀咕道，“如何尽说些吃的啊！我又不是只会吃！”
“我们出来说话。”启怀牵着我的手说道。
明素素掩袖低笑，启怀笑道：“她的鼻子工致，约莫你们都设想不到，一味香里有十几种香料，她都能辩白的出来。”
明素素笑道：“不消闻也晓得，你身上有雍州城东市那家点心铺子的绿豆糕香味！”
“你这促狭鬼，”他无法感喟，眼里倒是宠溺，点头笑道，“我本偶然下山，既你如许说，少不得要去见一见皇兄了。”
明素素羞怯的笑了笑，又道：“对了，这香您用着感觉如何？”
“这是明院长的小孙女儿送来的，她非常善于制作香料。”启怀解释道。
明素素对十五王略施一礼，十五王不过点点头。看来，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而明素素看向启怀时，脸上不自主的出现潮红，声音也低了两分，道：“方才听到您的琴声，觉得您还在练琴，以是过来看看。不想您这里有客人在，就不打搅您了。”
明素素笑道：“谈不上研讨，只是非常喜好，主如果我一出世就对各种气味非常敏感，加上祖父藏书甚多，我便照着古方随便做些香出来尝尝。”
十五王见我挽着启怀的胳膊，眼中划过惊奇，道：“八皇兄和……和纪娘娘熟谙？”
我道是甚么，不由笑道：“是啊，一年前就嫁了。”然后指了指那两个男人，道：“恰是嫁给了他们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