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嘴,我又说道:“你晓得我是为何如此”
我强撑着身子要坐起来,谷雨忙上前来扶住我,说道:“娘娘烧了大半夜,幸亏及时节制住了,娘娘现在感觉如何?”
“奴婢不敢!”
春分深吸一口气,说道:“实在,娘娘是个有主张的人奴婢既然跟了娘娘,天然会以娘娘的主张行事,毫不敢擅作主张”
正说着,谷雨走了出去,见我们如此,笑道:“娘娘遣了奴婢,却与春分姐姐说梯己话,可见常日里说疼奴婢的话,都是假的呢!娘娘偏疼春分姐姐,才是真的”
趁着谷雨没转头,我将药汁倒了一半在床底下,本身只喝一半
春分迟疑半晌,咬牙说道:“是,奴婢瞥见了”
屏退旁人,只留下春分在我床边照顾
吃了两片蜜饯,口中的苦味才去了一些,谷雨又忙让人摆饭我腹中虽饿,但是见到饭菜却没了胃口,只用了一点就让她们撤下去了
她顿了顿,测度着说道:“本朝后宫向来都有此端方,便是只要皇后可持续侍驾三日,平常妃嫔,即使如贵妃那般得宠,也不过有两日为的就是不能超出皇后去昨日尚寝局来人传话,奴婢就见娘娘忧心忡忡,想来,就是为了此事?”
“是,皇上一传闻娘娘落水,当即就赶了过来,见娘娘没有大碍才走的”
“我发热了吗?现在,倒也不感觉甚么,只是浑身乏的很,嘴巴里苦苦的”我靠着枕头歪着,有气有力的说道
“哦,晓得了”我承诺了,又问,“昨夜皇上是在谁处安寝的?”
她仓猝跪下,道:“奴婢甚么都没看到”
我闭上眼,叹了口气,轻声问道:“春分,我能够信赖你吗?”
我笑了笑,道:“春分,实在你也是个很有主张的人呢!”
“娘娘宽仁,奴婢们无觉得报”
春分一捏她的掌心,沉声道:“你内心晓得就好,不准胡说”她遂看向了我,我亦看着她,两人都在相互的眼里看到了一晃而逝的星子
“不说这些虚的了,”我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慎重说道,“今后有我一日,都不叫你们受委曲”
春分笑道:“怎能怪她?还不是娘娘常日里惯的她?这张小嘴儿甜的能哄娘娘欢畅,如果就这么撕了,别说娘娘,奴婢也是心疼呢!”
春分一向垂着眼睑,即使我一向盯着她,她也没有昂首,目光不肯与我有任何打仗我猜想,或许她看到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