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在被粉碎的花草中间,还“刚巧”放着一把和她格式不异的剪刀。
……
“余悦,你心机周到,看破诡计,有功,”江凛转头看向余悦,语气中带着一丝赞美,“朕赏你一些珍稀花草种子,但愿你能培养出更加斑斓的花朵,装点御花圃。”
就在这时,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哟,这不是余御前吗?如何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她又弥补道:“皇上明察,臣女不过一介布衣,哪有胆量粉碎御花圃的花草?这清楚是有人栽赃谗谄!”她语毕,偷偷抬眼察看江凛的神采,却见他还是面无神采,喜怒难辨,让人捉摸不透。
只是……
陈朱紫身边的宫女,晓兰,扭着腰肢走了出来,一脸的幸灾乐祸。
而她来到御花圃才不过半晌,底子不成能形成如许的粉碎程度。
她垂下视线,轻声答道:“回皇上,臣女以为,这御花圃中,最素净的花,并非牡丹,也并非芍药,而是……”
是谁?
余悦嘲笑一声:“偶合?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偶合?依我看,清楚是有人用心谗谄!晓兰女人,你家主子被打入冷宫,怨不得旁人,你与其在这里华侈时候,不如好好想想,是谁在背后拆台,借刀杀人!”
落日西下,御花圃被染成一片金红色。
她晓得,即便本身再如何解释,也难以洗脱怀疑。
孙公公也是小我精,见状立即明白了几分,添油加醋地将晓兰和陈朱紫之前的各种罪过都抖搂了出来。
余悦敏捷清算思路,将方才的发明娓娓道来,并指出那些早已枯萎的花瓣便是证据。
她发明,本来应当盛开的牡丹花,现在却枝叶残败,花瓣散落一地,像是被人歹意培植过。
江凛不知何时呈现在了御花圃,他目光冷冽地扫过世人,终究落在余悦身上。
她环顾四周,却不见任何人影,只要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更添几分诡异。
阳光透过枝叶,洒放工驳的光影,花香阵阵,沁民气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