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胸口,神采微微发白,轻声道:“王爷,臣女本日身子有些不适,怕是没法陪王爷共舞了,还望王爷恕罪。” 说着,她不着陈迹地向江凛投去乞助的目光,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哀告。
江凛坐在龙椅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本来带着一丝笑意的脸刹时阴沉下来,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泛白,仿佛要将那精彩的玉杯捏碎。
余悦感遭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像一张大网,将她紧紧包抄。
可这热烈,却与余悦无关。
宁嫔坐在角落里,将这统统尽收眼底,她紧紧攥动手中的帕子,眼神阴鸷,指甲几近要掐进肉里。
她随后将鼎新计划中的要点一一阐述,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从国度财务到百姓生存,从实际到实际,说得头头是道,逻辑清楚,令人佩服。
江禹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神采黯然,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