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我的医箱!只是……”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峻厉,“内里少了几味贵重的药材!”
“看甚么看!你还想毁尸灭迹不成?”王嬷嬷厉声呵叱。
俄然,一个嬷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形状大小都和张太医描述的医箱非常类似……
张太医也为本身莽撞的判定向余悦报歉。
余悦一看有戏,立即乘胜追击:“张太医,您的医箱里是不是另有您本身做的特别标记?真正的医箱必定有您熟谙的暗号吧?”
公然,在医箱的内侧,少了他亲手刻下的一个小小的“张”字。
她望着窗外乌黑的夜空,低声自语:“下一个,会是谁呢……” 这时,一个黑影闪过,一个慌乱的声音在沉寂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不好了!皇后娘娘的凤钗不见了!”
张太医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脑门:“对啊!我如何把这茬给忘了!”他赶紧翻开医箱,细心查抄起来。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余悦的脸上。
余悦哼着小曲儿,手里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院子里的落叶。
余悦看着那木盒,脑筋里嗡的一声,这……
王嬷嬷一把夺过木盒,指着余悦,厉声说道:“人赃并获!你另有甚么话说?!”
余悦又一次化解了危急,但她内心清楚,宫廷中的诡计狡计远不止于此。
张太医快步走上前,一把接过木盒……
余悦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地跳动起来。
几个细弱的嬷嬷立即冲进余悦的房间,一阵翻箱倒柜。
张太医一把接过木盒,细心打量了一番,眉头舒展,神采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余悦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抹自傲的笑容:“张太医,您还记得您前次来后宫是甚么时候吗?您好好想想,从那以后,您都去过哪些处所,见过哪些人?”
之后果为心急,只是大略地看了一眼,现在细心一看,还真发明了一些不对劲的处所。
这声音……
余悦内心阿谁冤啊,比窦娥还冤!
翠柳被罚禁闭,这几天耳根子总算清净了,表情也跟着明丽了很多。
没想到,他们的诡计却被余悦看破了。
如果不是余悦偷的,那真正的医箱又在那里?
余悦只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这的确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碰瓷碰得也太专业了吧!
她正揣摩着早晨要不要给本身加个鸡腿,就闻声一声略带镇静的呼喊:“我的医箱呢?我的医箱如何不见了?”
“好啊,你这个小蹄子,刚经验完翠柳,你又开端偷东西了!来人啊,给我搜她的房间!”
“这……这木头的纹理仿佛不太一样……”张太医喃喃自语,又伸手摸了摸盒子的边沿,“另有这雕镂的工艺,仿佛也比我本来的医箱略显粗糙……”
她清楚地记得,本身房间里可没有甚么医箱啊……
余悦一脸茫然:“是啊,我在这里扫地啊,如何了?”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公然,在翠柳的床底下,找到了张太医真正的医箱,内里少了几味贵重的药材。
而翠柳和小厨房的一个小寺人正躲在房间里,瑟瑟颤栗。
翠柳躲在人群前面,看着余悦百口莫辩的模样,内心暗爽不已。
她正想辩白,却被王嬷嬷卤莽地打断:“还敢抵赖!等你房间搜出来证据,看你如何说!”
他行医多年,经手的药材无数,对本身的医箱天然也是了如指掌。
这时,王嬷嬷闻讯赶来,一看这架式,立马就炸了锅。
“我的医箱不见了!必定是你偷的!”张太医指着余悦的鼻子,语气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