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抱着润儿的头,只哭道:“如何?你到底是朕的儿子,你到底乃是嫡宗子,你如何是忝居了这储君之位。”
永安宫内,玉璃细细看动手里的凤印,只是对着身边的宫女如儿笑道:“现在肃悯太子的丧仪将近完了,皇上给本宫说待得摒挡这些,再去好好鞠问阿谁柳氏。”
如许的疲累,终究让茯若筋疲力尽的倒下了。
询只是连连嘲笑道:“皇后,白费你肯这般算计。”随即又看了柳氏一眼,只道:“你且持续说下去,皇后叮咛做了何事,与太子的身故又有何干系?”
茯若只迷惑怪道:“怎会?润儿合法盛年怎会等闲的便不成了。”
如儿只是笑道:“到底是皇贵妃心机周到,若不是借着那不利太子之死,只凤印还不能到我们永安宫呢?”
润儿复又道:“父皇,儿子幼时便没了母亲,多亏了薛氏将儿子一手扶养成人,她虽说暗害了儿子的母亲,但她对儿子委实是非常恩慈,现在她死了,还望父皇看在她抚养了儿子多年的份上,且宽恕了她的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