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还欲再问,询只是一笑置之,二人只坐在寝殿内品茶下棋,再无他话。
茯若只是欣喜她道:“听话,不然母后要活力的。必然要听仁贵妃的话。”
仁贵妃带着仁元公主来凤仪宫为茯若送行的时候,只是固执茯若的手道:“皇后娘娘放心,臣妾必然将帝姬视为己出。”
黄门侍郎闵普只是指责张太安道:“张大人此言过分了,皇后乃是国母,大人身为臣子岂可随便言语国母失德,难道大不敬之罪。”
玉璃闻言又惊又喜,只是轻声道:“皇上只要立溶儿为太子。”
永安宫内,玉璃只是细细闻着雁儿本日朝堂的事情,雁儿只是照实说了,玉璃大怒,只是拍了怕桌子,沉吟道:“如此说来,皇上一时半会儿还未能下决计废黜宋氏。如果再拖下去,只怕夜长梦多啊。”
雁儿只是笑道:“皇贵妃多虑了,现在皇贵妃统摄六宫,便是那宋氏的凤印也在娘娘的手上,在旁人的眼里三皇子与嫡出又有何别离。”
玉璃走进询的身边,只是寂静笑道:“依臣妾看,皇上且宽恕了皇后娘娘吧。”
玉璃思考半晌,只是轻声道:“且让光禄大夫与张太安大人再多给皇上上奏几次。其他的事只由本宫来对付便是了。”
高柱闻言大惊,只是赶紧跪下,为本身辩白道:“皇上恕罪,皇后入宫已有多年,且皇后平时带人驯良刻薄,便是做贵妃时协理六宫也是惠及六宫。主子只恐皇上受了奸人的调拨,冤枉了皇后。皇后到底是国母啊。”
上官安闻言大怒,喝道:“张太安当真是无礼,昭惠太后乃是先帝明宗正妻,又是皇上的嫡母,现在你公开教唆皇上拂逆昭惠太后是有何用心?且大夏自古便是秉承忠孝立国,如果皇上拂了昭惠太后之意,便算是不孝的罪恶,还望皇上三思啊。”
只见敏贵嫔也是跑来了,只是拉着茯若的手大哭道:“皇后娘娘,在西宫必然保重本身的身材。”
询只是神情寂然,看着玉璃来了,只是悄悄道:“爱妃来了。端懿和溶儿可好。”
这时,张炯出来上奏道:“皇上明察,废后却说是皇上的家事,乃皇上的家事便是国事,如果皇后不贤,恐生大祸,还望皇上早日定夺啊。”
玉璃和缓一笑,道:“劳皇上挂记,他们二人统统都是安好。皇上如此深夜为何仍未安息。”
玉璃唇齿间的嘲笑几近要横逸而出,道:“皇贵妃的位分又算得甚么,那临海王的生母也是皇贵妃的身份。且他又娶了上官氏的女儿。如果将来到了册立太子之时,上官安一党定会大力保举临海王为太子,且说后宫另有昭惠太后,更是难对于啊。”
而一旁的光禄大夫张炯倒是出来回嘴道:“皇上,老臣暗里觉得废后乃是皇上的家事,我们做臣子原是无权干与,且老臣听闻,前人有云:妻不贤家反面,后不惠国不平的事理,如果皇后失德,理应废黜。”
世人又是辩论了起来,询只是感觉烦了,便退朝了。回到了乾元宫,只是将对着身边的高柱道:“朕现在当真是难堪,废了宋氏只恐拂逆了太后之意,如果不废这宋氏,又怎能对得起家故的润儿。他到底是朕的嫡宗子啊,宋氏这个毒妇当真是心毒。”
玉璃只是暖和道:“现在臣妾膝下后代双全,但皇后娘娘的养子临海王却算的是皇上的宗子了,且又是皇后一手养大,可算的是嫡出了,如果将来立储,临海王天然便是毫无争议的太子,如果皇上本日烧毁了皇后,临海王的皇位来日即位,为保全孝道,天然是要为皇后复位的。如此一来,只恐更是让临海王忠孝不能分身了。倒不如皇上现在宽恕了皇后,也以免临海王今后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