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见着皇后与溶说的诚心,只是安闲笑道:“既是如此,你们且跪安吧。”
茯若只是手势一滞,缓缓点头:“若在这六宫里头没有权势,便是职位再是高贵又能如何。哀家在后宫里头煎熬多年才熬到了现在的太后之位,断断不成在此时安然处之。且现在哀家的娘家遭遇打压,哀家怕是要劳些心力了。仁惠太后和哀家在后宫里运营了数十年才使得宋氏有本日的职位,决计不成在此时被太皇太后所打压。”
茯若闻了,只是拨弄了手里的白玉快意,沉声道:“难为天子还晓得仁孝之礼,只是现在天子的眼中只要太皇太后,但是全然不记得哀家这位皇太后了。莫非天子所尽的孝道单单是对着长乐宫么?”
安尚仪宽和道:“所幸太后娘娘膝下另有英顺王,到底也还算有个希冀。且到底现在娘娘已成了这宫里独一无二的皇太后。这宫里头除了太皇太后,便娘娘您为尊了。”
第一章
茯若只是笑着道:“且说当年薛氏被废,先帝为着册立新后的事烦恼不已。若非是仁惠太后对峙,只怕现在入主寿安宫,是宜贵太妃也未可知啊。”
二人只是诺了后,便躬身退去。随机安尚仪只是出来给茯若捶腿,道:“太后娘娘昔日里甚少训戒皇上皇后二人,明天倒是为何?”
溶跪鄙人首,只是暖和道:“儿臣给母后存候,母后万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