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只叹了一口气:“也罢,且如此吧。只由着她便是。”
喜儿只道:“也不知惠贵妃娘娘可否熬到出冷宫之日,如果惠贵妃也似的畴前的敬和贵妃那般,困死冷宫便不好了。”
皇后只笑意嫣然,缓缓道:“皇上所言,臣妾早已思虑过数次,润儿的年事已有十一了,再过数年也是该娶个正妃返来了。只是臣妾想着澄儿的年事与润儿相仿,倒不如待过了三四年,待得他二人都大些了,一齐结婚也算是给宫里添些热烈了。”
玉璃娇俏一笑,和顺地伏在天子肩头,柔声道:“何必去劳烦外务府的人,臣妾想着自婉贵嫔过世,毓秀宫的主子但是被闲置了起来,臣妾想着不如便将她们送到永安宫来服侍,旁人尚可,但臣妾听闻毓秀宫的灵芝做事最是细心。如果有她臣妾宫中做掌事宫女。臣妾便能心安了。”
喜儿有些不解道:“将她要来何为,娘娘便不怕她又跟着外头的人通同一气了来害我们么。”
皇后一双剪水秋瞳里盈盈都漾着笑意,只暖和笑道:“臣妾还记得,当初皇上即位不过一月,臣妾便入宫了,当时候臣妾还只要十七岁,现在算来,臣妾也算是一半老妇人了。”
喜儿仿佛想起一事来,又道:“奴婢昨日去外务府库房里取些炭火的时候,又见着王氏了。”
玉璃只笑着对询道:“这两个孩子惯是这般贪睡。倒是仁元倒是让臣妾费心的多。”
玉璃只深思道:“惠贵妃在永巷里头吃了那样多的苦处,连从小服侍的丫环也没了。如许的屈辱,她的身子能好么?”
询只刮一刮玉璃小巧的鼻头,笑道:“这又有何难,朕只过会儿知会了外务府的人让她们再拨些人便是。”
喜儿又道:“前些日子,秀莲来与奴婢说惠贵妃娘娘的身子不大好了。娘娘可如何办?”
正在蹙眉思考间,皇后偶尔闻得门外寺人的通传声,不由得心中一喜,只忙起家,对身边的云修道:“且先别忙活了,先去将今早御膳房的宫女送来的莲子取来,叮咛好小厨房的莺儿,让她给皇上做一碗莲子羹。”
询只眼中微微一沉,缓缓道:“朕想着润儿的年纪也不小了,现在也有将近十一二岁,再过一两年,便是该结婚的时候了,皇后乃是润儿的养母,且润儿乃是先皇后所生的嫡皇子,此事更是草率不得。现在惠贵妃禁足,朕想着唯有皇后能够商讨此事了。”
随后,询便去乾元宫了。待得询走后,喜儿才跟着玉璃到内殿,只向着玉璃迷惑道:“禧贵嫔娘娘将毓秀宫的主子召来我们永安宫何为,她们做事也未见得有多妥当。来了,奴婢只怕让娘娘烦心。”
皇后盈然一笑,更加显得容光潋滟,一室生春。她只暖和道:“皇上日理万机怎会还记得这些噜苏小事,而臣妾乃是后宫中统统皇子帝姬的母后。天然是要记得此事的。”
询本来敦睦的神采稍稍有些冷了,只放下了仁元。对着玉璃道:“仁元经常提起惠贵妃么?”
玉璃怔了一怔,回道:“事有提起,臣妾想着惠贵妃到底是仁元的生母,骨肉之情到底是有的。”
皇后只温然道:“臣妾乃是皇上的老婆,怎会不肯见到皇上,只是臣妾现在已是大哥色衰了,不及得宫中其他的嫔妃那样年青貌美,皇上故而不来臣妾这里,臣妾也只盼望多有几位mm给皇上诞育皇子便是,其他的,臣妾不敢苛求。”
玉璃只微微入迷道:“如果没了她,本宫还感觉毒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