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昭惠太后便回宫了。
这一番话,倒是把永和宫内殿里的人都逗笑了,茯若只是把仁元帝姬抱在怀里,笑道:“本宫当真是没曾想,仁元还不过八岁的年纪,便已经想着本身的婚事了。”
询只是冷着神采道:“皇后到底过分贪婪了,想着做了皇后不敷,还想着做个独一无二的皇太后。为着这个动机,便足以够皇后痛恨六宫中有子息的嫔妃了。”
昭惠太后只是深思着道:“中宫易主,于国运倒霉啊,且皇后虽不是天子的结嫡老婆,她到底也和你做了十几年的伉俪。”
昭惠太后神采有一瞬的僵冷,道:“皇后乃是六宫之主,皇后禁足,六宫事件千头万绪,又该何人来打理。”
询只是瞧着昭惠太后,缓缓道:“朕有好久未曾去长乐宫给太后存候了,原是朕的忽视。”
洪昭仪也是涓滴不为茯若的威仪所惧,只是淡淡道:“娘娘到底不愧是世家出身,满口学问,直说的让嫔妾心悦诚服。”
昭惠太后叹口气道:“哀家如何能不操心啊,克日来哀家在宫里听到很多的闲言碎语,说是天子要废了皇后,那些个不懂端方的宫女们还在猜想是由惠贵妃还是宜贵妃继位中宫呢?”
昭惠太后一笑:“如此便好。”
沈氏只是微微含笑,道:“到底也还是惠贵妃有福分,不但单是正一品的贵妃,又摄六宫事。只是位同副后了。”
昭惠太后闻言,只是沉寂道:“到底所为何故,这将皇后禁足但是从未有过之事?”
洪昭仪只是冷嘲笑道:“是啊,周昭媛言之有理,我朝的皇贵妃向来都是有福之人才气做的,且惠贵妃也扶养了二皇子一场,敬和皇贵妃韦氏便是二皇子的生母,于情于理皇上晋娘娘的位分为皇贵妃都是有的。”
茯若只和蔼道:“本宫也只是提点洪昭仪一二罢了。”
询欠身道:“六宫事件原有惠贵妃帮着看管,且现在太子妃入宫也有些光阴了,也是帮着办理一二。便是再不济,也可让宜贵妃,张昭仪帮着摒挡一二。”
便是翠云也是笑道:“是啊,只怕将来贵妃娘娘可要早些给帝姬指一门婚事了。”
昭惠太后微眯了双眼,神采阴沉不定,缓缓道:“天子到底胡涂了,皇后好端端费这个心机做甚么?皇后到底是皇后,非论哪位皇子即位,她都是母后皇太后。且说现在太子已立,且太子的生母懿仁皇后死得早,太子一向是由皇后扶养,太后的位子天然是皇后的,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茯若只是入迷道:“所幸宜贵妃膝下另有惠顺帝姬,也不算是深宫寥寂了。且现在的你的侄女又做了太子妃,将来她母范天下,也算的家门光荣了。”
到了除夕之夜,皇宫内只是一片热烈欢娱,飞檐卷翘,宝瓦琉璃,深宫重苑,金环玉铛,无数明灯闪烁如星子灿烂,重重宫苑灯火透明,似银河倒挂,灼灼生辉,再加上触目皆是的红缎锦绸,连氛围里都漂泊着氤氲温热的喜庆之气。为求吉利,除了被禁足的皇后外,六宫中统统的嫔妃与无不经心打扮,花团锦簇,斑斓绫罗堆积如云霞虹彩,金玉珠翠光芒辉闪,乱世浮华,倾人欲醉。歌舞升平,喜乐如海。全部承明殿被被繁华感化得淋漓尽致。
第二日,茯若只是带着宫女在外间漫步却见的几个嫔妃在那里谈笑,茯若走近了看,倒是周昭媛,以及先前的段氏,沈氏,另有便是好久不出宫门的洪昭仪。一群人只在那里谈笑,见着茯若来了,只起家施礼,茯若只笑吟吟的让她们起家了,只是道:“本宫本日可贵出来逛逛,没曾想便见到了众位姐妹在这里谈笑。到底是在说些甚么?说出来,只让本宫也乐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