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湿乎乎的,睡得着吗?”楚子域眯了眯眸子,目测了一下她的胸脯,“我都能看到你平坦的胸脯了。”
男人将目光落在陈梦蝶身上,只见她用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受伤的右肩膀,鲜血顺着指缝往外流。
之前她没有细心看过他的模样,明天细心一看,才感觉本来楚子域长得真不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下巴弧度方才好,从侧面望去,非常诱人。
她昂首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庞大,有些纠结,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在心底伸展开来。
“我说我介怀。”陈梦蝶别过甚去气鼓鼓地说,她又羞又恼,羞的是她仿佛很喜好被楚子域抱起来的感受,恼的是她竟然脸红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银色的长剑从黑衣人前胸刺穿,黑衣人猝不及防,冷剑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不过斯须,她的长鞭就被对方割成碎段,仿佛只剩下把手了。
固然他救了她,可他毕竟是一个陌生人,陈梦蝶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仿佛有些顾忌。
陈梦蝶浑身发冷,她只想找一个暖和的处所好好睡一觉,听楚子域这么说,固然自负心在作怪,却抵不过身上的倦意,点头同意了。
“你是谁?”陈梦蝶捋直了长鞭,一脸防备地望着对方。
戴着帷帽的男人并不急着追杀,而是对着身边的侍从道:“追上去,看他要逃到那里去。”
他很高,比她整整高了一头,他的肩膀很宽,靠畴昔必然很舒畅,他的身材比例很调和,墨发高束,是天生的翩翩君子。
“是你?”陈梦蝶吃惊道。
就在陈梦蝶挪动步子艰巨前行的时候,一把雨伞举在了她的头顶上方,挡住了大雨,只听得麋集的雨滴落在油纸伞上噼里啪啦的声音。
好短长的剑法!
陈梦蝶一向背着身子,天然不晓得楚子域正在抚玩着她的身材。
黑衣人勾了勾唇角,“废话真多,受死吧!”
而楚子域不知从那里取出了一把油纸伞,衣服不但没有被淋湿,反而有一种翩翩公子的儒雅风采,如果被别的妙龄女子见了,定会哭着喊着要他做郎君。
“你不准偷看!”陈梦蝶凶巴巴地说。
屁股圆,腰细,身材也拼集。
日落西山,一名女子在山影重重之间策马疾走,暴风裹挟着沙子刺痛了她的脸颊,她放低了身子,目光如炬。
“你不要脸!”陈梦蝶忍不住骂道。
说着,黑衣人便飞步冲过来,一剑刺向她的喉咙,陈梦蝶胳膊一探,长鞭波浪飞出,紧紧地缠住对方的剑,她用力一拽,对方竟然纹丝不动。
陈梦蝶脚下一滑,脑袋重重地磕在树干上,面前一黑,差点晕畴昔。
陈梦蝶抱住衣服,固然对楚子域的无礼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得不平从,毕竟身上的衣服黏糊糊的,太不舒畅了。
她的右肩膀受了伤,行动起来有些不便利,以是行动很慢,包扎的处所因为她的行动又排泄了一些红色。
闪电阵阵,映着黑衣人那张白纸般的脸庞,他有着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唇,冰冷的眼,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化作闪电飞来,陈梦蝶来不及收马,咕咚一声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们先去马车内里避一避吧。”楚子域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