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姐姐这是要威胁映心逼供不成?”柳姨娘嗤笑道:“姐姐别忘了,老太君和太太还在呢。”
“婢妾冤枉啊,二蜜斯是咱家嫡出的蜜斯,借给婢妾几个胆量婢妾也不敢谩骂二蜜斯啊,此事……此事必然是冤枉,是有人要谗谄婢妾啊!”
“行了,废话少说”,季老太君明显已经落空了耐烦:“我问你,严姨娘可有给三蜜斯下药?可有命你们暗中偷偷翻开窗子让三蜜斯着凉?”
严姨娘和季静巧被这么一吓,第一反应不是回嘴,而是先跪了下来:“老太君冤枉啊,婢妾可没有这么大的胆量。”
严姨娘的目光也一刹时转移到柳姨娘身上,“mm是晓得甚么?快说出来,还姐姐一个明净啊。”
“映心,别忘了你是谁的人”,严姨娘咬牙道:“我但是三蜜斯的切身母亲,还能害三蜜斯不成?”
季静梅在她的搀扶下坐在了椅子上:“祖母,您得给我做主啊,冤枉我倒是件小事儿,可这是……这是……”,她说着就哭了起来,伏在周妈妈肩上抽抽涕涕的。
季老太君挑眉:“你但是晓得甚么?”
漠暄有话要说,严姨娘最大的错不在于设局,其实在于树敌太多,没有人肯帮她,反而都想落井下石。并且,她错在不该小瞧季静梅,更不该小瞧季魏氏。何况,她另有猪队友,把女儿养的无私、放肆却笨拙。
“你……”,严氏看着柳姨娘的目光带着恨意。
“哟,谁敢谗谄你啊”,王姨娘直撇嘴:“打从太太汲引你做了姨娘,你就傲气得很,这府里的存候端方你何曾遵循过,动不动就拿老太君压着我们,要婢妾说啊,老太君,严氏早就不把太太放在眼里了,作出这等事也是料想当中。”
沈兰心默不出声笑了。
“映心,你是季家的家生子,打小在季家长大,季家的端方你是清楚的,倘若你说的实话,你的老子娘和兄弟姐妹尚且另有活命的机遇,如果扯谎,哼,你会有甚么样的了局你本身好好想想!”季老太君冷冷开口,目光在世人身上扫过:“老身问的是映心,其他任何人都给老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