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想得全面。”绛云又道，“张德妃怕是要疯了，好几个宫里的宫女寺人都在说张德妃每天喊着大皇子的名字。”
这会儿，宋云程也差未几睡醒了，方才两个宫女的吵嚷她也听到了些，这会儿展开眼来，见二人还未走。
宋云程又唤了句：“素心，你去小厨房那儿看看，本宫喝的银耳莲子甜汤好了没有。”
“是。”绛云应下，便去库房里挑东西，挑了串红玛瑙珠子，正都雅到素芳过来，绛云就直接将东西交给素芳，叮嘱一番，让她送去明德轩。
宋云程笑笑道：“不留下她们，今后她们还是得想着体例往里头挤，平生诸多事端，不如临时如了她们的意，我们常日里多防备些她们，首要的事也不交由她们去做。”
出了雍和宫后，宋云程向绛云低语道：“去查查张德妃身边的宫人，我思疑有人给张德妃下药，才会致张德妃神态不清。”
宋云程接过绛云刚沏好的茶接过来浅浅的尝了口，并未看地上跪着的两个宫女，问：“你们二人在此辩论扰了本宫的睡意，到底所为何事？”
素音跪在那儿摆布不是，宋云程道了句：“偏殿事多，素音你先下去忙着吧。”
绛云也不傻，也发觉出这么个意义来，难堪的看看宋云程，道：“主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