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喜打了洗脚水出去,在床榻上坐下,脱了鞋袜,撩起裤腿将脚放进热水里,才向和贵道:“我们做主子的按着主子的心机去处事就好了,主子的心机我们就别乱猜了。从速洗洗睡吧,主子病了我们可得要更经心的顾问着。”
不过,崔直言既然偶然恩宠,又一门心机的痴情于沈越,送去给太后守陵也好,不然她这心机如果让人发觉了,便是害了她本身,还扳连了沈越以及她的娘家。
绛云从育德宫返来没一会儿,一众的嫔妃就来了宣宁宫里向宋云程存候,倒不是体贴宋云程病得如何,而是来诘责宋云程为何病了,另有慧心如何好端端的就毒死了。
和贵沉默的应下,出屋子去打了水出去泡脚后便就躺下睡了,只是脑筋还是想着要让宋云程得宠,他们这些当主子的也能风景些。
因着上回丁秀士小产一事查到了幻春的头上,这回赵婕妤有孕,沈洛派了幻春来瑶华宫里服侍赵婕妤,宋云程一早就派人盯着幻春,可这回的事确切并非幻春所为。
公然,林素瑶接办查此过后,雷厉流行,调查了慧心在宫中的卯簿,连着克日来同慧心来往的宫女寺人都调查了一遍,最后查出是与严宝林等人是一同进宫的娄宝林所为,这娄宝林恰是靠近杨淑妃之人,这几日刚得沈洛宠嬖。
和贵夜里歇着时,叹了声:“主子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后宫大权才把握到手里就给让了出去。难不成主子真的难以东山复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