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在一旁看着,也不觉生了爱子之意:“你母亲的手很软,梳头发很舒畅是不是?”
阿箬微微点头,取下发髻间装点的几朵嵌珠绢花,倚动手臂道:“小主心疼,我阿玛也争气,今后你更要有点眼色。我们虽住在一起,但高低有别。我是旗籍出身,你倒是两百钱买返来的。今后这房里的办理,便是你的事了。”
阿箬吓了一跳,忙跪下道:“奴婢只是欢畅,没想那么多。小主,奴婢……”
天子含了多少当真的神情,道:“朕只长你七岁,光阴虽长,但渐渐联袂同业,总有白发齐眉、相携到老的时候。”
惢心机着床帐上悬着的流苏与荷包:“小主天然是疼姐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