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宫里也是没人敢质疑皇上的决定,更是没人去过问此事,试想,身为受害者的惠妃都不提此事,别人又何必自找败兴儿?
腊月闲来无事素喜修剪花朵,这也是她的爱好之一。打量着本身修建好的盆栽,她点了点头,似是很对劲。刚想坐下饮茶便听到内里的传来脚步声有些短促。
锦心也是郁结:“主子,我们此次……”
桃儿顿脚:“主子不晓得,刚奴婢从内里返来,竟是传闻,这陈采女被诊出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剩下的话没有说,不过言语间却有着忧心。
这年过的也是快,转眼间就出了正月,仿佛气候也和缓了很多,不若一个月前的酷寒。
大略是看出了桃儿的意义,腊月开口解惑:“这惠妃的孩子没了,是断不会完的。而陈采女这个孩子,能不能安然生下来也是个未知数,我们不能成了别人的刀。”
可她的话却如同平空一道雷,一下子在腊月的脑中震开。
“那皇上和太后那边可有甚么说法?”
桃儿赶紧点头:“传闻皇上和太后都赏了东西畴昔,太医也已经看过了,不过他们还都没有畴昔。我看啊,皇上也未见很多么正视这个孩子。”
忙叨了一会儿,将其他的宫女都遣了出去,这屋内只余她主仆二人,兰儿摸索开口:“主子,您有了身子,但是已经今非昔比了,想必他日这皇上的封赏就要下来。这么多日子了,我们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主子,您看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缎,多喜庆,皇上这是借着东西来喻与您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这段光阴这宫里还是与昔日普通,并无甚么太大的窜改,受宠的不过还是那么几人。
这雨澜是个甚么性子她太清楚了,她是不时候刻都要和本身这个表姐叫真儿的,进宫至今,她没有占到半分便宜还因为害她被一再的降份位,现在能够拔得头筹怀了孩子,想来必然是会来与她耀武扬威的。
怕是,会吧?
“是。”
勾起一抹歹意的笑容,她策画着如何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生不如死……平和。
腊月点头,似是想到了甚么,再次开口:“不管如何样,不管是陈雨澜还是她宫里的任何人求见,都必然不见。”
至于女儿,皇上并没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