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世人一片哗然,原觉得那拉氏特地叫她们来是要向钮祜禄氏发兵问罪,岂料眼下竟说信赖她,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妾身们服膺嫡福晋教诲。”除了年氏以外,世人皆垂首承诺,本日的那拉氏沉着强势,令人不敢轻视,与平常温吞软弱的她判若两人。
那拉氏眉心微微一跳,阴暗如潭的眼底掠过一丝庞大的光芒,终究化为一声感喟,召手将凌若唤至面前,握了她的手柔声道:“我早说过,那是一场不测,怪不得任何人,何况,你与晖儿这般要好,他去了你心中一定会比我好受多少。我如果怪你,本日也不会当着年氏她们面替你抛清了。”
年氏强压下心头的大怒,皮笑肉不笑隧道:“嫡福晋说的这般在理,妾身哪会有定见,反而对嫡福晋佩服得很,我们这些旁人流言听很多了都会有些将信将疑,而嫡福晋是世子的亲额娘,竟然能够对凌格格毫不思疑。”
而她的宽大浑厚则令凌若深深为之动容,退开丈许拜伏于她脚下,心悦诚服隧道:“嫡福晋对妾身如此信赖,妾身纵是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
“妾身永不忘。”凌若回给她一抹放心的笑容。
年氏豁然回身,不敢置信地盯着那拉氏,步摇垂下的累累珠络因她俄然的行动撞在一起叮叮作响。
凌若握住她的手道:“妾身的孩子就是嫡福晋您的孩子。”
“福晋,您真的不怪我?”凌若抬开端问,声音里有难以矜持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