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容彦对视了一眼,容彦便看懂了我的意义,将冬儿扶了下去,又返来劝我:“主子莫急,思鸢和念鸯都没返来呢,或许他们能带返来好动静呢。也许这不是别人的算计,而是尚服局的疏漏呢?一会说不定念鸯就带着新服返来了……”
在这宫里,我是一个难堪的存在。皇上不宠,太后娘娘不爱,与皇后娘娘无甚交集,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之间不敢插手,也就导致了李朱紫柔朱紫和林承诺与我之间也并不如何靠近。也是因为和静嫔娘娘走的近些,才勉强在宫里度日。如果此次连静嫔娘娘也获咎了,那日子才是真正有望了。
容彦听我说这话,反而笑了起来:“小主,奴婢若不是跟了您,现在还在受人欺辱,每日接受折磨呢……您也不必说甚么扳连不扳连的……奴婢自从成为小主的掌事宫女那天起。便和您是一体的了……一荣俱荣,一损皆损,这八个字可不是说着玩的……奴婢们…都指着您飞黄腾达呢……小主您,可要好好保重才是。”容彦边说,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特别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带着一点调皮。
听到我提起菱儿,容彦楞了下,却也似明白了甚么,福身说是,然后便去叫菱儿了。只是,容彦返来的时候,菱儿并没有跟着返来,反而是冬儿跟了过来。然后容彦说:“菱儿,并没有在咸福宫里。”
我听她如许问,便晓得只怕是事情已经没有转机了。悄悄地冲着她摇点头,跟她说:“她昨夜给冬儿下了迷药。现在并不在宫里……也未曾晓得…她去了那里……”
而另一方面,我也让思鸢去静嫔娘娘的长春宫门前等待,如果娘娘起来了,让她求见娘娘。因为今晚的宫宴里,不但是我参不插手的题目,还牵涉到我要和静嫔娘娘合奏一曲作为献礼。练习了好久,如果功亏一篑,便是静嫔娘娘那边,都没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