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皇上说的,早晨要来接我,却还是涌起一股猎奇。只是猎奇也无用,现在天气还早,也只能渐渐等候。他走之前曾说了要我好好誊写这本经籍,却不晓得为何要誊写。不过既然他说了,我便也一笔一划的好生誊写着。
思鸢愣了愣,没有答话,倒是容彦说道:“小主近平常常瞧着皇上前次赐下的字发楞,奴婢心想着……”话说了一半,前面的却没说下去。
听到这里,我那里还不晓得皇上已经来了呢?手里的笔一停,一滴墨汁便从笔尖滑落,落到宣纸上,晕染出一个圈。我赶紧将笔放下,起家要往门口迎。
皇上如许说,倒是端的引发了我的猎奇心。缠着他要他透漏个一分一毫,却得不到个答案。得不到答案的我,转头看着全公公,想从全公公那边获得个冲破口。
我“啊——”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预猜中的疼痛和倒地没有产生,反而落在了像棉花一样软软的怀里。展开眼睛一看,恰是皇上。
皇上则揉了揉我的脑袋,转移话题地说道:“前几日朕让你誊写的经籍如何了?朕可要好好查抄查抄。”
这般誊写到了早晨,用过了晚膳,天气转黑,全公公才引着两个驼妃寺人过来,要接了我畴昔。我有些奇特,除却第一次侍寝的时候是被驼妃寺人驼去,以后便都是皇上来咸福宫了。本日又是为何又要驼妃呢?
皇上倒是将我的肩膀掰正,拿出他的帕子帮我擦着眼泪,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你呀……你就为了这个才哭的?是朕惹了你不成?”
他则点点头,拿起那只笔,另起一张纸,接着我写的写下去,我则在一旁瞧着皇上的笔迹,渐渐睁大了眼睛。实在是让我感觉有些诧异,因为皇上写下的那一页,和我写的笔迹几近一样。便是我,若不是当着面瞧着皇上写的,便也有些分不清哪个是我写的,哪个是他写的。
而思鸢也放下了手里的物价,起家筹办施礼。只是我行动或许是有些焦急,裙角被镇静要起家的绣鞋踩住,身材失衡,便往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