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见状忙问道:“主子,要不要奴婢现在就去将此事告之王爷,让他将钮祜禄氏抓起来?也好永绝后患。”
“说得好!”孙大由打动地连连点头,抬头一口将杯中酒饮尽,拍着李卫的肩膀道:“好兄弟!”
李卫赶紧执杯与他相碰,正色道:“老哥将我李卫当作了甚么人,忘恩负义这类事我可做不出来。还是本来那句话,我们兄弟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李卫接过孙大由递来的帕子渐渐擦掉脸上的唾沫,阴声道:“既然你情愿一条道走到黑我也没体例,今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我们各不相干!”
两人推盏换杯正喝得热烈,门俄然被人用力推开,一张肝火腾腾的面庞呈现在他们面前,倒是水月,她出去后一掌打翻李卫端在手中的酒杯怒道:“李卫,你是不是疯了,竟然与佟福晋勾搭,你如许做对得起主子吗?”
佟佳氏没有立即答复,而是看向李卫,明显是想听取他的定见,李卫略一深思道:“恕主子直言,想凭此事定钮祜禄氏的罪,只怕很难。她在这件事上做得极其谨慎,连主子都瞒着。即使王爷发明水中有红花,但是主子又凭甚么去证明是钮祜禄氏所为呢,单凭主子一人的证词,很难令人佩服;并且钮祜禄氏若晓得这回没害成主子,必定又会去动别的脑筋,而主子又不能再替主子盯着她,主子反而轻易亏损!”
“良禽择木而栖,这有甚么猎奇特的。”李卫不觉得然的说着,“总不成一个大活人要比牲口还笨吧?!”
“你说你晓得了凌福晋下药那么首要的事如何连老哥也不流露,如何着,还怕老哥会抢你的功绩啊?”
日子在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后,李卫一次去找孙大由喝酒,在洒过三巡后,孙大由指着李卫道:“老弟,你不敷意义啊!”
李卫嘿嘿一笑,旋即又有些遗憾隧道:“可惜此次明知是钮祜禄氏所为却找不到真凭实据,不然便可觉得主子永绝后患。如许我也好名正言顺地跟在主子身边,免得现在每日受钮祜禄氏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