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氏神采微微一变,十指一下子收紧,忧声道:“但是王爷不肯见我吗?”若连这个孩子都不能拉回胤禛的心,那她的景况可就当真有些不妙了。
那拉氏睨了一眼在本身面前仿佛永久谨小慎微的佟佳氏一眼,和颜悦色隧道:“我晓得你想问甚么,不过王爷今儿个怕是不会过来了。”
如此,在抄了近半个时候后,佟佳氏方才停下笔揉一揉发酸的手腕,刚好萧儿端了安胎药来,画眉接过后试了试碗壁的温度,见温凉恰好方才递予佟佳氏,“主子先喝药。”
笑意在那拉氏眼中一闪而逝,回过身温言道:“我也是随口说说罢了,不必当真。你是有身子的人本身谨慎着些,这兰馨馆缺甚么少甚么就派人奉告我,千万莫要委曲了本身与腹中孩儿。”
又等了一会儿,外头终究有脚步声响起,佟佳氏心中一喜,从速敛了忧色,低头神采安好地钞缮着经文。
“多谢嫡福晋体贴,妾身感激不尽。”直至那拉氏走得不见人影,佟佳氏方才轻吁一口气,手紧紧护着腹部,刚才她清楚感遭到那拉氏对她腹中孩儿激烈的杀意,面对这个女人,真是半晌都不能掉以轻心。
佟佳氏迷惑地抬开端,映入眼睑的鲜明是嫡福晋那拉氏,她不敢怠慢,忙放动手中的狼毫笔起家绕过桌案,不待她屈膝,那拉氏已命翡翠扶住她,亲热隧道:“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礼,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