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与不配,那都是王爷一念之间的事,我们管不了。不过……”那拉氏伸手在榻上撑了一下,半直了身子眯眸道:“花尚且无百日红,何况是人,本日的隆宠何尝不是明日孤老毕生的前兆;放心吧,没有人能够永久在我面前对劲下去的,何况是她!此次不是已经给她筹办了个大大的欣喜吗?”
“恰是。”那拉氏似笑非笑的目光漫漫扫过死力保持着安静之色的凌若,“我们府里很快又会添一名小阿哥了呢!”
感遭到指尖的凉意,凌若笑意不减隧道:“妾身在外时也常念叨嫡福晋,这不,刚还在和王爷说要去给嫡福晋存候呢,不想倒是嫡福晋先到了,实在是妾身不该。”
合法凌若胡思乱想之际,那拉氏已经眉梢含笑的说出了答案,“是佟mm呢,王爷走后一个月,佟mm发明月信迟迟未至,觉得是月信混乱,以是召大夫来看看,哪知大夫来了以后一诊脉说佟mm有喜了。算算日子,恰好是王爷最后召幸佟mm的那一次呢。”
“甚么事?莫不是我们府中也有人有身了吧?”胤禛本是一句打趣话,哪知那拉氏倒是吃惊不小,神采奇特地问道:“王爷如何会晓得?这事儿妾身可没跟任何人提过。”
彼时那拉氏闭目半躺在贵妃榻上,绿意蹲在中间替她悄悄揉着双腿,炭盆中燃着上好的银炭,又烧了地龙,使得全部房间暖和如春,涓滴感受不到现在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
佟佳梨落?竟然是她!
“那梨落现在在那边,又是哪位太医在顾问她的胎儿?”胤禛迫不及待地问着,如许的神采令凌若心沉到了谷底。
“起来吧。”胤禛摆一摆手,与凌若一道走进了那道在石狮保卫下,代表着亲王高贵的朱红高门。
守在王府门口的四名保卫,看到胤禛携凌若一道从马车高低来,神采一凛,不约而同地挺了挺本就笔挺如松的背脊,单膝跪地大声道:“恭迎王爷回府!恭迎凌福晋回府!”
不待胤禛说话,那拉氏俄然跪地恳言道:“妾身不知佟mm犯了甚么错,要令王爷命令禁足;只是mm现在腹中的骨肉才是最首要的。若因禁足而使得mm郁结难舒,动了胎气,难道得不偿失,以是妾身大胆请王爷释了mm禁足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