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沉寂半晌后,胤禛从牙缝中蹦出这两个字来。那拉氏见差未几了,逐命伊兰下去,本身出去沏了盏茶后亲手奉予胤禛,“皇上喝口茶顺顺气。”
说到徐太医,瓜尔佳氏也深觉可惜,现在的通州几与鬼门关无异,能活着返来的能够性十不敷一。
凌若抚着裙间的金丝,低头缓缓道:“人与人之间,隔阂易起难消,何况伊兰对我成见已深,就算我故意也无用,只当是相互姐妹情分已尽。不过我传闻李耀光待她甚好,虽十余年无所出,仍然相敬如宾,总算我当日没给她择错人。”
“豪情……”胤禛嗤笑一声,仰首痛心道:“你没听到那些宫人暗里里传的话吗,熹妃与徐太医暗里相处时举止密切。熹妃,她当真是妄顾了朕对她的信赖与宠嬖。”
听到这里,凌若叹声道:“本来倒是有些转机了,可被这地动给一吓,反倒不如畴前,且本来一向替太后看病的徐太医又去了通州,换一个太医不知会如何。”
那拉氏顺势将温热的茶盏放到胤禛手边的小几上,温言道:“实在皇上不必过分在乎伊兰刚才的话,一定那就是真的。”
“但是不敢。”凌若笑着接过宫人奉上的茶水,道:“待会儿我要去给太后存候,姐姐可要一起去?”
当日移住紫禁城的时候,胤禛见凌若舍不得净思居那两株樱花树,便命人将之移栽到了承乾宫,现在阳春三月,恰是樱花盛开之际。
“伊兰?”凌若惊奇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已经好久未曾见她,更未曾召她入宫,姐姐何来此问?”
瓜尔佳氏点头道:“也好。提及来,太后的身子可有好些了?”
“熹妃……”好久,胤禛终究开口了,沉沉道:“她始终是四阿哥的额娘,朕不能不念着他的感受,此事不宜张扬出去,措置徐太医就罢了。”
那拉氏幽幽叹了口气道:“即便熹妃与徐太医当真有旧,那也是畴昔的事了,事过境迁,皇上实无需在将之放在心上,不然伤了皇上与熹妃mm的豪情,难道不好?”
“皇上说得极是,那熹妃呢?”那拉氏谨慎地问着,钮祜禄氏的了局才是她最体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