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扬灵一惊,放动手来,想回身躲开。
蔺枚一听,这套话与孟昱所说几无二致。也不知二人是真的想到一处,还是私底下通过气!不管哪一种,都够叫他暴跳如雷。
魏松是听过的,现在急得在一旁冒死眨眼——两只眼睛恨不能凸起来。
怀里软玉温香的*一番挣扎倒激得蔺枚更加鼓起。他俄然将宋扬灵打横抱起,便往寝殿走去。
不料宋扬灵并不在宫中。宫女说她去了慈坤宫看望太皇太后。
她主管后宫,出了这等流言天然不会不知。她本想措置,却感觉毒手得很。既然是流言流言,必定没有真凭实据。若真的大张旗鼓派人查访,岂不是此地无银?再则她行事固然倔强,却不是暴戾之人。这类事情一查,必将连累甚广,搞出性命也有能够。她不肯做此业障。
“皇后有见地,那是同我议论之时。你从何得知?”蔺枚口气更加不善。
孟昱一时不明白甚么意义:“到底是还不是?莫非陛下已经决定要征召流民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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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烦地打断宋扬灵:“行了,朕晓得了。”
“不是陛下经常提起么?”孟昱感觉非常无辜。
“想甚么想得这般出神,脸都吓白了。”蔺枚摩挲过宋扬灵的肩颈,闻到一阵暗香,不由悄悄落下一个吻。
蔺枚望向她:“如何?”
宋扬灵顺势坐起来,眼睫低垂,却并未清算衣衫,只低声道:“陛下想做甚么都是能够的。”顺服的声音,却有说不尽的抵当之意。
蔺枚顿时撂下脸来,口气峻厉:“你这是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