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待下去,打二十辊以示惩戒。再送回舂米院去!”
“还不认罪?!”赵恒秋又是一声暴喝。
事情至此,她也算是明白过来——不是飞来横祸,而是有人用心谗谄!
她乐得讨情。罚甚么都已经不再首要,因为众目睽睽,宋扬灵是个贼!
宋扬灵和魏松都有些不悦,但不便表示出来。魏松只当是昭仪身边的人,放肆惯了。宋扬灵却思忖看此人服饰职位不低,却未曾在楚昭仪身边见过,想必是哪位娘子的人。莫非明天另有别人过来?
必定就是当时候动的手脚了!
如果矢口不认,那人指得如许清楚,红口白牙说出了舆图,又实在难以辩驳。
楚昭仪悄悄拍了拍胸口,叹一口气,沉痛之极似的:“我昨日来这里看书,中间不过洗手的工夫,将金饰都摘下来。厥后又写字就混忘了,归去今后才发明少了好些镯子、戒指。还觉得是落在哪儿了,叫人满宫里找,厥后才记起许是昨日忘在这儿里。谁知叫人来问,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