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扬灵感觉氛围诡异得短长,一屋子不说话却神采严厉的人,那目光好像剔骨钢刀。
“说得有理,本宫亦不是刻薄的人。”早几年,皇后断不是这脾气,只不过因为坐上后位置,本身要慎重端方,才垂垂的不再喜怒形于色。说实话,这些个后妃,甚么妃,甚么昭仪,她一个都不喜好。恨不能十足赶出宫。但情势比人强,晓得拗不过,不如咬牙忍下来。还乐得博陛下欢心。
宋扬灵只觉膝上麻痒,顿时紫涨了面皮。她到底曾是娇生惯养的大蜜斯,又自大聪明,心性向来不低的。再则,彼时民风,就是罚没为奴的,也等闲不消下跪。现在只感觉面皮、自负被人踩在了脚底。
现在虽尚未有人挑明,但已经很较着这大阵仗是冲着她来的了。心中打鼓,莫非是鬻书之事被人撞破?!想及此,心中更加发虚,一股股寒气往外冒。
闹也闹了,明的暗的都做了,这后宫里还是人越来越多。鲜嫩年青的女人就像雨后春笋,割了一茬总有一茬,源源不竭,东风吹又生。
她粗心了,忽视了,太自发得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