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太后决然打断顾临怡的话,亦发冷肃的说道:“一向做不好的事儿,不是不消心,就是当真没阿谁本领了。哀家瞧着这么些年,你也没做过几件标致事儿。今后也不必你操心吃力,交给贤德之人,你费心,哀家也费心!皇上更能放心。”
贵太妃瞧出她的心机,松了拉着她的手,微微点头道:“孤这话是不好听,不好听你也得听出来!孤若不是因为献王,现在哪儿能这般风景?你瞧瞧那些没有后代的太嫔,她们过的都是甚么日子!”
敦肃夫人陪着贵太妃往长信宫回,二人因着献王妃的这一层干系在内里,倒是常来常往,很靠近。眼下四周无人,贵太妃拍了拍敦肃夫人的手,曼声悠然道:“太后免了贵妃协理六宫之权,势需求再汲引几人。你是最好的人选,该在这上面多使使力!”
顾临怡听着这话,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当即跪地,免不得要低眉扎眼,“昨儿个委实是臣妾的疏漏,臣妾今后……”
太后目光沉肃,并未多想,轻缓的睨了踏月一眼。还未开口,踏月便恭敬的道了一句是,很快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