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核桃糕的事儿算是有了个说法,太后将贬降秦妍的旨意晓喻六宫后,莫知名立时被恕了出来。贰心中也是万般迷惑,不大信赖核桃糕的事儿是秦妍做的,只是秦妍无缘无端赏他香榧也实在奇特、可疑。现在秦妍被罚禁足,无诏不得出,若非秦妍宣召,他等闲没法踏足重华宫,便是想要问个明白,也没如许的机遇了。
云千雪听得绿竹这话,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你现在是了不得了,连着兵法也看上了?”
秦妍进了暖阁施礼问安,未等太后叫起,她便俄然跪了下来,道:“臣妾有罪。”
太后自能懂秦妍所谓何事,端倪沉肃,带着一贯的雍容和威势,缓缓开了口,“你有甚么罪?”
“贤妃,哀家再问你一遍,当真是你吗?”
弦音如何能了解秦妍的这番话,沉着脸道:“娘娘,这如何能相提并论。如许大的罪恶,如果太后起火赐死,或是打入冷宫该如何办?莫大人的性命,如何能及得上娘娘您的!”
太后心间不免一动,缓了缓,道:“哀家天然会细细的查明,无辜之人,不会扳连。”贤妃又摆了摆,这才起家拜别。
姜子君与云千雪内心明白莫知名的欲望,可也是束手无策。六宫高低,只看颐宁宫要如何措置。
秦妍从颐宁宫出来,弦音立时愁眉苦脸的上前扶住了她,面上带着多少惶恐,道:“娘娘,太后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