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嫔千难万难的看着云千雪,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更加勾起民气中的迷惑。云千雪便又惶急了几分,道:“如嫔与我熟悉了这么久,这大半夜冒着险来了冷宫,难不成只是为了与本宫冷静而坐,相对垂泪的吗?”
春如连连点头应了,道:“是,主子谨慎谨慎一些也无错。如嫔与李香薷两人,奴婢会想体例让人盯紧一些。若今次,能连带着将钱姑姑等人就此一并摒挡,主子今后在冷宫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不晓得李香薷是何时站在院子里的,闻声这话,云千雪蓦地回过神。见她一身翠绿的宫女装束,束腰上系着月红色的宫绦,袅袅娜娜的站在院中,容色明朗无波,似兰花普通清丽婉约。
春如听着云千雪这话,不免有些胡涂,道:“主子既不信她,何必还给她机遇去见和敬夫人,到时候打草惊蛇,但是得不偿失啊。”
春如面色如常,道:“皇上一走,六宫高低的魑魅魍魉开端横行,如嫔是坐不住了。”
孟姝菡极快的握住了云千雪的手,非常冲动的小声说道:“娘娘,嫔妾与和敬夫人商讨过。毫不能看着娘娘赴死,和敬夫人已经打通了送信儿的人,若……”她咬唇,有些艰巨,忐忑的看着云千雪低低道:“如果皇被骗真铁了心,我们就寻个机遇,将娘娘送出冷宫。到时候有和敬夫人的腰牌,自可安然无恙的护送娘娘出宫。”孟姝菡伏在云千雪的耳边,小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