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免除了她二人的职,那年前年后,六尚与内侍省的各项事件,该由谁来打理?莫非要贵妃亲身去羁系六尚与内侍省,好好的主子,操着主子的心?”太后声音不疾不徐,慢条斯理的向顾临怡问道。
姜子君笑吟吟,连声道了句是。顾临怡内心堵着一口气,却也不敢鄙视太后,当即也是紧跟着道了是。
太后一身黛青色金丝绣凤的袄裙,盘膝坐在罗汉榻上。手里拿着瓜子,逗着一旁架子上落着的红嘴绿鹦哥。见三人一前一后的出去,立时让人将那鹦哥带出去。
顾临怡跳高了眉毛,等曲宝怜与张保两人说完,慢悠悠道:“亏空不小,各司各局都有。六尚与内侍省有错在先,法不责众,臣妾也只能免了曲姑姑与张公公的职,以示惩戒!”
张保忙点头道:“主子幼年就已经入宫,家中人因为灾荒都死光了,哪儿另有乡可还?”张保说着,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起来,“求娘娘宽宥主子吧,主子这么些年在宫中经心尽责,不说功绩,也有苦劳啊!”
“那曲姑姑和张公公还罚不罚?”姜子君看着太后的眼神,轻巧的提了一句。
姜子君闻言,忙甜甜一笑,温软的说道:“太后脑仁儿疼?臣妾给您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