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妃一贯与顾临怡靠近,这件事儿安排的这般滴水不漏,过后又让我们抓不出一丝一毫的把柄,也只怕是那一名的主张。”姜子君眸中带着几分笃定的神采。
现在这件事情能顺利处理,提及来简朴,可此中委实破钞了很多人力。也幸亏姜裕为官以来广结善缘,又有柳逸铮明里暗里帮这一把。再有天子暗中默许,给了姜裕极大的时候去措置调查此事。
云千雪轻缓的垂眸,如有所思。之前她生颜欢的时候,那酸梅被裹上红果便是与敦妃有牵涉,只不过厥后那件事被推到了如嫔的头上,她便一心觉得是嘉妃在背后做的。
云千雪见她神采腐败,似是已经有了计算,这才肯让人放了姜子君出门。
此番,没抓住背后鞭策这件事儿的手,问姜府的管家与安宁县县丞又是问不出甚么。便是那知情不报的官员,也是一口咬死了,说是怕天子指责,才想着将这件事儿掩下去。
“献王说,皇上如果要宠幸妃嫔,便在后宫里宠幸。不必拿前朝的事当作打趣!”云千雪慢吞吞的摇着扇子,笑呵呵的说道。
一说到措置,这一众朝臣立时分红了两派,一派是以献王为首,主张主子有过,是主子管束不严的成果。应当退还李家产业,重罚姜裕。一派是柳逸铮为首,主张李家与姜家管家都是知法犯法,两人都该重罚。而姜裕,不知者不过,也有管束不力之错,罚半年俸禄,小惩大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