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道姑想了想,回想一番,才缓缓的答道:“这妇人的生辰八字是上元十四年蒲月,这腹中孩子的生辰八字是天授九年十一月。这中是害母子俱损的夺命煞。”
袁楚楚低头,缓缓的回道:“沈容华当时没与嫔妾在一块儿,没闻声也没瞥见。”
袁楚楚见甄道姑被人拉着下去,不由垂首,低声道:“皇上,嫔妾传闻那脏东西,离得越近越灵。以是嫔妾觉着,那东西只怕不会在宫外。既是有人求了上林苑的道姑,必然也是跟来上林苑的宫妃。皇上倒不如搜一搜各处,总会搜到那脏东西。不然等孙侍卫返来以后,再打草惊蛇。”这话说的头头是道。
“嫔妾,嫔妾没听清楚,”袁婉仪摇了点头,声音极细,“只闻声那么些,并且,当时嫔妾实在没往宫里人的身上想。都是听那两个道姑说的话,也是说的含混其辞。”
姜子君抿唇略一点头,道:“就如许办吧!你跟着本宫一道去看看,也算能让人佩服。便先从你住着的栎阳宫,再去本宫的扶荔宫。定昭仪禁足,最后再去甘泉宫。”
正殿以内一时温馨下来,喧闹无声。天子的沉默,带着一种压抑的庄严威慑,让殿内世人大气也不敢喘,全部次间里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