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君听着云千雪这话,抚掌笑起来道:“若我是你,听她提及情愿常伴青灯古佛,必然先说个好字。看看她如何往下自圆其说!那张脸撑不住,伪善的面具也要被撕下来了。”
“啧啧,听你如许说,倒是教我心惊了。”姜子君微微撇唇,似笑非笑的说道。
如此,殿上的诸人,天然都听明白安宁太主的意义。世人说的活矫捷现,不由得他们不信。
安宁太主对劲的点头,仿佛这些还不敷够证明是云千雪不是苏青萼一样,又看向姜子君道:“和敬夫人入宫之前也曾住在苏府,与永安同坐同卧。你可瞧见过?”
安宁太主此时沉声,自上而下斜睨着仍旧跪在地上宣城长公主佳耦,道:“韦雍,你大理寺押着的证人,还能及得上孤来作证么?这些人有的连见都没见过永安,又如何来证明?何况都是些平头百姓,没犯下甚么罪恶,做甚么要被扣在大理寺。本日孤给你们一个明白,也是还永安一个清净。如果谁再敢吵扰永安身故后的安宁,孤第一个不放过他!”安宁太主话已至此,当真是让这殿中与此事有牵涉的世人都屏息静气,不敢未几想一些。
这永安郡主耳后到底有没有一颗痣,能晓得本相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么谁还能申明是有,还是没有。安宁太主此时却扬声,看向顾临怡,道:“兰儿,你与永安是一起长大的表姊妹,孤问你,永安耳后,有没有一颗痣。”
若说这元贵妃不是永安郡主,那么安宁太主何必这般发兵动众的为她正名?
她这一下,蹭的姜子君如花脸颊,平白冒出一朵白花花的胡子,又敬爱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