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闻言了然,寂然道:“既然如此,本宫会知会家人在宫外暗查此事,只是查起来怕是并不轻易,此事已过了半年之久,不知那梨园是否还在京中。”
我道:“入宫以来,她多次脱手侵犯于我,招招要我性命,我若持续逆来顺受,怕是终有一天被她踩入深渊,娘娘与她共同打理六宫之事,这些年想必也不好过。”
惠妃淡笑道:“不好过也便如许过来了,畴前她手握凤印,很多事我都力不从心,也不能护着你们,现在她不再摄六宫事,我天然不能让她等闲翻身。”
亦颜闻言亦担忧道:“娘娘所担忧的也恰是臣妾所想,若真是华仪宫所为,怕是那梨园在过后或被灭口,或远走他乡了。”
我道:“前两日臣妾去冷宫见了欣嫔,是欣嫔亲口所说…”
惠妃讶异道:“既如此,mm为何不将此事奉告皇上?”
惠妃闻言先是一怔,不由往华仪宫的方向看去,踌躇道:“mm的意义莫非是…华仪宫教唆欣嫔所为?”
我点头道:“臣妾一向以来也仅是猜想,虽无证据,可那夜身带白霜之毒的黑猫听了臣妾所弹奏的曲子便发了狂,且只进犯了臣妾一人,那梨园将那些植物都调教的那般晓得人道,调教一只猫,怕是也并驳诘事。”
亦颜道:“那日之事,娘娘不感觉过分偶合了么?为何安贵嫔点名要沈mm弹奏那曲《高山流水》,曲子未过半,便会引来那黑猫进犯,较着便是冲着沈mm而来,又那里如那寺人所说。”
惠妃笑着道:“mm有事固然说便是,只要本宫才气以内之事,必然极力互助。”
自此前我与惠妃缔盟,很多事便是心照不宣,方才若不是有她在,我怕是也一定能如愿。
我道:“除夕之夜臣妾遭黑猫进犯,几乎中毒之事,娘娘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