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汐面色一红,嗔道:“无端的说我做甚么,我的设法同姐姐普通,子孙之福,自是随缘的好。”
周正道:“娘娘一贯体寒,前次中毒,虽保养了几个月,但现在却不是有身的好时候,脉象多少有些踏实,现在胎象未稳,还是多卧床歇息为好。”
亦颜眼眶微红,笑着道:“我不过随便说一句,倒惹得你二人好一通说教,只顾着说我,倒是如汐,皇上现在宠嬖你,定要好生掌控着机遇才是。”
又谈笑了半日,二人才拜别,而各宫的贺礼也纷繁送了来。
如汐与亦颜同年入宫,天然晓得旧事,安抚道:“姐姐可不准这般低沉,一辈子还长,姐姐说甚么随不随缘,以姐姐的恩宠,有孩子自是迟早的事。”
世人谢恩后,承琰看着周正道:“对了,昭贵嫔的脉象如何?”
我微微一怔,故而笑道:“皇上这般爱重臣妾,臣妾天然感念皇上,只是若将外务府的好东西都紧着臣妾这里,不免苛责了别的姐妹,如此一来难道要臣妾积怨于一身,不得放心了。”
亦颜也拥戴道:“可不是欢乐的很么,原是我笨拙,mm前些日子整日犯困,我只笑mm懒怠,未曾想竟是这等好动静。”
服侍的宫人见状不由悄悄掩嘴而笑。
昭阳宫…昭贵嫔…
亦颜欣喜道:“不管几时,有孕了便好,mm可要谨慎着,莫要如我当日那般。”
我不由笑道:“皇上好不霸道,岂知臣妾敬佩的皇上平素便是这般服众么?”
承琰制止道:“可不准再说甚么浑话,朕只等着我们的皇子安然来到这世上。”
如汐道:“姐姐入宫一年多,皇上那般宠嬖姐姐,若不是屡有奸人毒害,导致姐姐常常卧榻病中,怕是我早已逗着姐姐的孩子玩耍了,姐姐又岂会比及本日才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