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道:“本宫的身子保养到本日,全仰仗周太医的功绩,辛苦你了。”
容瑾一听,了然道:“娘娘是要如汐小主戴着假的手钏来蒙蔽惠妃?”
容瑾皱了皱眉:“如汐小主住在惠妃的永信宫里,岂不是要由着惠妃打压侵犯不成?”
过了好久,玉缘才从尚宫局返来了。
我的手指把玩着鬓边散落的碎发,幽幽道:“只要如汐一向戴着那红珊瑚手钏,惠妃临时该不会再寻旁的体例害如汐。”
玉缘点头道:“奴婢晓得。”
我点头道:“这事本来该是上面的人去做,可比来多出事端,我周身的事,老是要你与容瑾多劳累了。”
我点点头:“罢了,本日我乏了,便不出去了,这会儿子清净,快些将佛经抄完,也好为皇儿祈福。”
我将方才的事情大抵的给容瑾报告了一番,容瑾听着不由便了神采,“难怪如汐小主这么久还未传出好动静,本来竟是惠妃…”
我点点头,问道:“周正此时可还在昭阳宫?”
我不觉得然道:“不必奉告,我自有体例让它有了香气,你可忘了,亦颜姐姐但是调香的妙手,要想调制类似的香味,应当不难。”
容瑾忧心道:“只是依着惠妃这些个手腕,如汐小主又怎能有孕。”
我用手帕将嘴角的药渍擦拭洁净,噙着嘲笑道:“是惠妃赐给如汐的好东西。”
说着,玉缘从怀中取出了两个小盒,一串是有着香味的,一串只是浅显的,质地成色几近不异。
容瑾一听,皱眉道:“奴婢不懂娘娘的意义,那手钏明显…”
又叮嘱了几句,周正才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