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道:“多谢夫人提示,毕竟是臣妾本身的孩子,臣妾天然心够虔诚。”
刚出了凤鸾宫,只见尤小仪从火线追了上来,笑着道:“娘娘这便要去安宁殿吗?”
我见她执意要去,且安宁殿也不是甚么禁地,我也没法拦着她,便只得道:“小仪请便吧。”
皇后闻言不由沉了脸,淡然道:“本宫何尝不是盼着昭贵嫔与孩子好,你又何必曲解本宫的意义。”
我点头,又细心检察了一番手中的珊瑚手钏,不解道:“姐姐是用了甚么体例?记得昨日我问过周正,燃香熏烤,保持的时候并不久。”
我不置可否,玉缘说的不错,宫中得宠的这些主子,或是因家世,或是有德行,承琰的确从不会迷恋美色,但是尤小仪与其他资质平淡的妃嫔相较,日子已是好了很多。
皇后下首的惠妃暖和笑道:“昭贵嫔最是会说话,常常让人听了,内心都舒坦的很。”
亦颜道:“不过是闲来无事消遣时候的玩意,现在能借此帮上如汐,也算这技术没有白搭。”
懿元夫人轻笑道:“昭贵嫔怀的毕竟是皇嗣,谁不是盼着皇嗣安然。”
我淡笑着看了惠妃一眼,不露陈迹的道:“娘娘又何尝不是,臣妾也最是爱听娘娘发言。”
我感慨道:“姐姐这技术,可当真是后宫无人能及。”
玉缘一边将金钗放到打扮台上,一边笑道:“皇上喝了口参汤,娘娘便不欢畅了,皇上那里还敢再招尤小仪侍寝。”
亦颜笑着道:“我又怎会不知此理?本来的那串,便是将香料碾压成块,那珊瑚在打孔时便在此中留了较大的空地,恰好将香料塞入此中,又用胶体粘住,我便是效仿了这个别例,实在费了好大的劲。”
我小声道:“惠妃将这好东西赐给你,天然不喜你将她弄坏,这事虽是我的不好,但如果让惠妃晓得,不免惹的她不欢畅。”
我忙号召了她坐下,问道:“姐姐此时来了,但是有甚么动静要奉告我?”
我不由笑着嗔道:“依你们的说法,我岂不是与妒妇无异,这话如果传出去,怕是连着太后都要寻我的不是了。”
我含笑道:“娘娘向来体恤臣妾,有皇后娘娘福泽庇佑,臣妾那里能不好呢。”
一向沉默不语的懿元夫人似笑非笑道:“皇后这话说的,莫非是昭贵嫔的孩子此时不好么?”
翌日一早,我便让玉缘将送子经带在身上。
皇后恍然大悟,笑着道:“本来如此,果然是慈母之心,自前次尤小仪说了此体例以后,也有些日子了,想必也已誊写了很多。”
亦颜道:“你我都是为了如汐,谈何辛不辛苦。”
傍晚,去凤鸾宫请过傍晚礼后,见妃嫔们三三两两拜别,四下无人,我叫住了如汐,不留陈迹的将手钏戴在了她的手上,笑着道:“mm看看,可与畴前一样?”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原是我不谨慎,才将这好好的手钏弄断了,自该让它变回畴前的模样。”
我转头看着她:“小仪可有甚么事?”
皇后点头道:“辛苦你了,但愿孩子统统都好。”
到了凤鸾宫,给皇后请过安后,一众妃嫔闲叙了一阵,只闻皇后看向我笑着道:“昭贵嫔本日气色看着不错,顿时要做母亲的人,与前些日子都分歧了。”
这时,下方的尤小仪巧笑道:“昭贵嫔克日一向在为腹中皇嗣誊写送子经祈福,想着孩子,表情天然好些。”
第二日午后,我刚歇起午觉,亦颜便仓促来了。
我见皇前面色稍有些难堪,忙在坐中欠了欠身,道:“娘娘的意义臣妾明白,多谢娘娘体恤。”说罢又淡淡看了眼劈面的懿元夫人,缓缓道:“也多谢夫人体贴。”